“傻了？”章晨拉住放在自己巴上的手，紧紧地握住它：“不说话我就当默认了。放心，这不是我一时兴起，我真的很喜你。不过现在我要走了。乔靖阳，别和别人在一起，等我回来。”

很久，乔靖阳都有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从章晨这个我行我素的纨绔弟的嘴里说来的。

“今年冬天真的很冷耶，自从过了冬至我都要冻成狗了。一门那风就把脸得生痛。”另一个人接过话，还摸了摸自己的脸，仿佛正在被冰冷的风着。

“也是啦，就算忘了我们，他和靖哥关系不是很好吗，那时候他们俩不上班还是吃饭都天天腻在一起。我都怀疑他们俩到底是不是一对了，不过现在看起来应该不是，kekeke。”

他旁边，另一个人笑得十分淫贱地接：“说不定他们俩那时候真的有过一。

这个早些时候颇被人讨厌，后来又慢慢地和娱乐城的人打成一圈的少爷，终于又远远地离开了这些人，回到他自己的世界。

开着足量气的娱乐城里，临近夜深，这天二楼的客人少，几名服务生在休息室里坐成一圈聊着天。

乔靖阳从来没想过会从章晨嘴里听到这样的话，他惊讶地瞪大了睛，章晨那总是很可笑的脸此刻弥漫着一种认真的气息，显得更傻，却又和从前如此不同。

他原本该是如此，只是二十多年来他从来不曾想过自己要驶往的方向。如今他已有了要到达的彼岸，让他不悔不移。

他突然像个孩，和喜的人了一个甜蜜的约定。

他垂看着乔靖阳，想了想对方说的话，又想了想别的，特别是他自己，他突然明白了些什么。

24.

这时候他终于彻底地兴起来：“我会试着不去乱来，对喜的人全心全意，认真地跟着章溪事，直到你认识到我了改变。那时候你会接受我吗？”

冬天到了，很快又过了冬至，这一年最冷的时节，这时候距离章晨从娱乐城消失竟已经快两个月。

不是简单还是艰难，他都要完成它。

米奇翻个白：“人家用得着我们心吗，笨。不过章少真是绝耶，走了这么久也不回来玩玩。”

乔靖阳并不反他――放在他们刚认识的时候，这时候他的屁已经不保。

有人答：“不懂，不过总觉得对章少正事有不放心啊。”

章晨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膝盖。灯光明亮，光芒落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表变得定又带着几丝年轻的英俊可。

之前野营的时候想要调戏章晨最后却差节不保的维达正盘坐在沙发上，他一边玩手机游戏一边和他的同伴们说话，一心二用的本事练得炉火纯青：“这几天好冷，真是要命，每天班都本不想走大门啊。”

米奇也混在其中，他嚼着香糖，手在光的纸上，慢吞吞地读着上面一些大字：“……接章氏集团旗新……？啧啧，他这是要快递吗？”

“章少穿着西装还人模狗样的，你们看。”一名小青年递过手里的八卦杂志，其他几个就围了上去，对着占了大半个篇幅的某人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