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顾慨棠以为窦争是不好意思,他安weidao:“不要担心,你自己坐不会痛。看得见我吗?”
窦争摇tou要躲,他扶着顾慨棠的肩膀,xiashen颤颤巍巍的ying起来,kou中却说:“不行,这个姿势会……”
顾慨棠心想你明明觉得很行,便不再听窦争言语。他一手扶住自己的xiati,一手握住窦争的腰,对准rukou后,缓缓ding了jin去。
“啊……!”窦争仰着tou,深深xi气,他撑着手,一脸难耐地说,“不想让你看见……”
顾慨棠心不在焉地问:“什么?”
窦争说:“不想让你看见我这幅德行。”
他的tui抖得像是筛糠一样,gen本支撑不了多久,xuekou一dian一dian将yingwu吞xia。这个姿势很轻易的jinru到深chu1,ding在窦争tinei的xinggan带。顾慨棠被窦争温re、chao湿的地方紧紧咬住,不由得心tiao加速。
被碰到的时候,窦争shenti猛地僵ying,他挣扎着用膝盖支撑,想把自己的shenti向上提起,可越这么想hua得越快,窦争连忙用手撑床,xia一秒却被顾慨棠扶着腰jinru了。
“啊――啊啊啊……啊……”
窦争拉长音叫了起来,他tinei的yanggan被暂时止住,但很快又变得更加饥渴,shenti像是破了一个大dong,只想让顾慨棠狠狠地cha他,再用力一dian。
那种yang和快gan让窦争有一种不好的预gan,他挣扎着想逃,却被顾慨棠固定在原地。
顾慨棠压抑着自己的chuan息,用力握着窦争的腰,他听到窦争说‘先别碰我,求你’,可顾慨棠已经停不xia来了。
他无yu无求那么多年,有朝一日突然gan受到鱼shui之huan,yu望的闸门就再也关不上了。
顾慨棠说窦争喜huan这个姿势,其实自己也很喜huan。因为窦争骑在他shen上时,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兔zi,双tui大张,被nong到忍不住的地方,躲都躲不开。
顾慨棠能看到窦争的阴jing2越来越ying,直直竖起,随着他choucha的动作轻轻颤抖。
顾慨棠知dao窦争和自己一样舒服,他想让窦争更舒服dian。
可窦争用快要崩溃的声音对他说:“慢dian!海棠求你……”
顾慨棠用力chuan息,他搂住窦争的腰,倾shen吻了他的唇。
窦争用力一抖,心里疯狂地尖叫着想让顾慨棠更深地jinru,cha坏他。窦争忍耐着,与顾慨棠接吻,qiang烈的快gan让他猛地打了个哆嗦。
顾慨棠chuan息时湿run的气息蔓延着向xia,他tian了窦争的脖zi,又向xiatian了他的乳tou。湿run的chu2gan包裹住小小的乳tou时,窦争紧紧搂住顾慨棠的tou,说:“不行……我忍不住了……啊――”
顾慨棠还以为他又要she1了,刚要说话,就被窦争用右手捂住了yan。
只听得窦争呻yin一声,撑着膝盖放弃用力,shenti向xia沉。他低着tou深深坐在顾慨棠yingre的地方,‘啊……’的一声后,手足无措地僵着shenti。
顾慨棠一开始还不知dao窦争为什么要捂着自己的yan睛。
但很快就知dao了。因为顾慨棠gan觉到有温re的yeti在自己腰、tui上liu淌,xiati更甚,好像泡在温shui里。房间里弥漫着一gu暧昧的味dao,顾慨棠很难形容。
窦争慌慌张张地用左手去ca,但怎么都ca不gan1净,反而nong湿了他的手,窦争用快哭了的声音说:“对不起……把你nong脏了……”
顾慨棠推开窦争遮在自己yan前的手,窦争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