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争想,其实自己也不是那么不可救药。如果顾慨棠能一直这么听话……
每一步,意识都在激烈的斗争。窦争用最恶毒的言语自我羞辱,恐惧中,他陷深深的自我厌恶。然而当他用尽一切办法取悦顾慨棠,慢慢得到了对方的回应时,窦争受到了一种无可比拟的喜悦,以至于第一次的地方被鲁的/,窦争也没有躲,而是紧紧搂住顾慨棠的脖颈。
――亲吻他的耳朵。
他担心顾慨棠会不舒服,会吐。可实际上顾慨棠只是很安静地靠在他上,呼平稳,脸红。
“海棠……我……我……你。”
云消雨散,窦争筋
“……”六月的天闷湿,窦争累得额冒汗,他着气,看斜靠在床上的顾慨棠。
窦争的况不比顾慨棠好,他浑湿透,好似刚被从里捞来,紧闭的房间里弥漫着汗和的味,窦争的大都在发抖,被扭过去时,本没办法抵抗。
第83章
“有什么关系!”
窦争送顾慨棠到了家,奇怪的是,已经这么晚了,顾家却空无一人。
顾慨棠的温像是要烧起来一样,手臂上肌肉的线条格外明显,窦争觉得奇怪,他正被顾慨棠死死压在面,面颊贴着床单,窦争艰难地扭过索吻,然后顾慨棠就用手抓着他的腰,把他翻了过来。
把顾慨棠灌成这样,但最终送他回家的却不是劝酒的人,他们把睡着的顾慨棠交给窦争,同时说:“他是你外甥嘛。”
顾慨棠:“真的不行……”
因为顾慨棠个很,窦争不得不用双手搂着他,等窦争把顾慨棠抱到床上后,才有机会腾手开灯。
顾慨棠太阳,前晕眩模糊。
窦争双手颤抖地牵了牵顾慨棠的手。
搂住顾慨棠的同时,窦争忍不住了来,他紧绷、嘴唇颤抖,找寻着顾慨棠的耳朵,断断续续、不过气地说:
窦争的心脏不可遏制地狂起来。他犹豫着,犹豫着,挣扎了很长时间,终于还是无法再忍。
已经是深夜两钟了,窦争拦了很久才打到租车。
他也不想挣扎,窗外一丝阳光完完整整地照在床上时,窦争息急促,剧烈起伏,他仰着,用同样汗湿的手臂搂住顾慨棠的脖,把顾慨棠揽怀中,力之大,好像要把他嵌在自己的里。
窦争‘哼’的一声,顿了顿,抓住顾慨棠的手,弯腰将他背到背上。
但很快窦争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因为顾慨棠亢奋的反应明显不同寻常。夏天天亮的早,大概五左右卧室里就有光线照来,窦争看到顾慨棠的瞳孔又黑又暗,迷茫的扩散着,耳边的息声急促而重。
他解了顾慨棠的领带,亲了自己看过无数次的结,用手摸顾慨棠的,/了炙的/。然后窦争脱了自己的。
“……”
窦争扶了扶顾慨棠的肩膀,让他靠得更舒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