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慨棠送走客人时，小满也刚刚睡醒，他着睛，满卷发睡得东倒西歪，模模糊糊地跟客人告别。顾慨棠看着觉得好笑，便伸手从窦争怀里把小满抱过来。

小满皱起眉，夸张地扭着，说：“不睡。”

这还要归功于窦争，尤其是小满。窦争对小满的容忍能力逐年提升，只要他不玩电玩火乱吃喝东西，窦争很少打他。但一旦涉及顾

哭了一会儿，小满就睡着了。

然而小满是个力十分旺盛的男孩，每次要哄他睡午觉都要将近两个小时。今天也是，窦争把他抱在怀里，小满呶呶不休跟窦争聊天，嗷嗷叫唤，烦得窦争想打他一顿。

“不躺去墙角罚站。”

小满，扭着从顾慨棠怀里挣去，跟小野说话。

顾慨棠一阵无语。每次小满被窦争训后，第一句话就是想爷爷，要不就是想哥哥，而且说的时候一定泪，用撒的语气，博人怜。

被称为晶晶的小女孩了，她怯怯地和顾慨棠、窦争打了招呼后，就往小野边走去。

窦争本不听他讲话，托着小孩屁把他抱回房间。

窦争叹了气，他知顾慨棠是要和同事谈工作上的事，怕调的小满打扰顾慨棠和客人，便抓住小满的手，说：“让爸爸跟叔叔聊天，你，跟我睡觉去。”

小满努力尝试和窦争对话，窦争只是闭着睛不理他。很快小满就觉得无聊，他从床上爬起来，说：

窦争怒喝：“玩个屁！你给我躺过来。”

小满：“我不躺。”

顾慨棠说：“明天，或者后天去找爷爷，好吗？”

除了怕吵以外，窦争迫小野睡觉，还因为他觉得小孩的大脑都是在睡梦中发育的。小野为什么这么聪明呢？不仅是因为他爸聪明，更是因为小野小时候特别睡觉。窦争决定让弟弟小满也延续哥哥的良好习惯，所以无论小满多么不愿，窦争都会哄他午睡。

当晚，用过晚饭，顾慨棠打开电脑工作。小野长大后依旧很黏顾慨棠，但无论是他还是小满，只要顾慨棠工作时，两个孩就很听话的远离顾慨棠，不打扰他。

“我要和哥哥一起玩。”

“……”

小满搂紧顾慨棠的脖，低靠着他的，说：“爸，我想爷爷了。”

窦争‘嗯’了一声，小满的泪，把他搂在怀里。

小满权衡了一，哭哭啼啼地躺在床上，说：“我想跟哥哥一起睡觉。”

第二天就有客人登门拜访。那是顾慨棠的同事，比顾慨棠大了十几岁，女儿却和小野一般年纪。那同事得知顾慨棠家儿和他女儿一样大、现在在同一所小学后，两家的关系就走得近了。听说顾慨棠一家节要回家里过，同事连忙带着女儿前来看望，以免因为距离变远而没法拜访。

男同事带着一寒气走顾家，他伸手摸了摸女儿的脑袋，说：“晶晶，去找顾野玩。”

小野表淡淡的，等女孩走到他边后，小野就带着他回书房，看样是要……继续写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