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他会是吃错了药的疯。”
“白痴呀,那时候他哪有时间打电话,等我们赶过去人都跑了吧。”
“哎哎什麽再说啊,淳哥,你至少可以把嫣嫣的电话告
直到他们被人分开,两个人的脸上都狼狈不堪,脚上还在互相踢著对方不肯吃一的亏。
“我没事小师,你乖乖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最近该找工作了吧?”
他只是觉得有寒心,他在这地方呆了快两年,他是什麽人他以为人人都该清楚。但今天没有一个人面帮忙就算了,每个人都抱著看闹的态度观望著他和谢锦台的争执,让他分外失望。
对方当然不是请他喝茶让他消气,谢锦台那麽狠地撂那麽一句还有後续的话,老板生怕他还来闹事,杜淳这个间接的罪魁祸首自然得承担结果。
这个时候怎麽解释都是无济於事,因为对方心中已经有了肯定的答案。如果对方本就不信他,他又何必再浪费。
“小杜啊,其他我就不说了,我们车场每天还要正常营业,你那个、咳、朋友要是每天都来这麽一闹我们还能正常活吗?你到小陈那里去结了这个月的工资,先回家把你的事理好,然後再找找别的工作吧。”
“……”杜淳没想到竟然得到这麽一个结果,他本来想要解释,但看到老板神里带著明显的鄙视和躲避,他就什麽都不想再说。
此不留爷,自有留爷。这样冷漠的地方,这种除了怕引火烧本不在乎员工的老板,他有什麽好留恋的。
对方故作扭地挪了挪屁:“你知人家一直喜嫣嫣的嘛,现在都要大学毕业了,你总该不会阻止嫣嫣找男朋友吧。”
反正老板是不准备继续留杜淳在他这里影响工作和带来不良风气了,於是关上办公室的门,坐在椅上对蹙著眉,一狼狈的年轻人说:
“我这就走。”
“你怎麽不给我们打电话,好过来帮你啊。”
“她还拿不准回不回C市工作,”杜淳笑著看了小师一:“怎麽,想钓我妹妹?”
小师说:“没呢,这学期实习,学期找工作。但我有个师兄自己开了个小公司,也许会去他那里活吧。对了淳哥,嘿嘿,嫣嫣什麽时候回来啊?”
这一件事站在他们各自的立场上都觉得自己没错,两个人都觉得是自己比较损失惨重。
况且他有一技术,不怕找不到事。
後来谢锦台吼著:“别想就这麽完了!”开著车扬长而去。
“你说你打什麽架,一架把工作丢了不说,还能被人赖到上了?哎。”
“再说吧,你这小。”
杜淳回答说话的人。晚上和几个哥们儿一起到大排档吃饭,其他几个人阿斗喝著酒吃著海鲜,他则因为有伤的缘故,酒和海鲜都不敢沾,一个人郁闷地喝著白开啃著玉米棒。
“人家只是看不得淳哥吃亏嘛。”被骂的人嘟噜:“现在淳哥工作丢了,那个混要是还敢来找麻烦,我一定要揍得他亲妈都不认识他。”
再加上,老板现在知了,原来他这个员工竟然是个玻璃,刚才杜淳和谢锦台在车里亲的那一老板可是亲看到的!而且,是玻璃就算了,居然还交女朋友,让他觉得杜淳这个平时看起来正直勤快的年轻人现在非常的不是个东西。
而杜淳则被老板叫到了办公室。
汽油。
他冷冷地说,而後拉开办公室门,也不回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