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屋都是淫靡放的呻声、嘶吼声,幸亏燕荣石的床结实,才没他们这样的一比一重的的乱搞震成危床。
搞了一会儿,变成了燕荣石在最面,烟叔还是狗中间的那肉,被他们死死地夹在中央。
但立刻,他的怀里就失去了重量。
接吻啊艹,谢锦台一边合燕荣石的步调一边想,他躺著了一阵,不知什麽时候就变成了三个人侧躺著把烟叔夹在中间。
燕荣石的吻颇为霸而缠绵,谢锦台闭著,开启嘴唇,将自己的娴熟老练地缠了上去,直和燕荣石在唇之间都能大战三百回合。
但仍旧没有成功。
後来谢锦台再一次去了之後,在艰难的角度帮助燕荣石把烟叔後面撑得更开一些,两个人拼力合作,终於,燕荣石的成功地。
谢锦台在激之间看到这男人满脸的泪痕,心里不禁一动,抱著对方的吻上他挂著泪珠的睫。
燕荣石开始挤压著谢锦台以方便把自己送去,但或许是不得其法,几次都没有成功,倒是把谢锦台得了来,只剩了一个还被卡在里面。
谢锦台驰骋场这麽多年,早就练就了超的吻技。
谢锦台改为托住烟叔的侧,看著燕荣石瞟了他一,而後那个男人就重新吻住了烟叔早已经红破的殷红嘴唇。
第二手指带著另一不同的东西压在了,谢锦台知那是燕荣石的肉。
谢锦台不敢保证自己懂了,但至少他有一些明白,他和燕荣石的这场吻,也许不过
烟叔被燕荣石从谢锦台怀里扯了去,而後抱了起来。燕荣石一边调整著的步调和角度,一边握著烟叔尖细的巴,另一只手上上抚著对方解释平坦的腰腹。
他和燕荣石隔著烟叔,突然不小心息著四目对接,燕荣石在疯狂的晃动之间,突然抱住谢锦台的,来紧紧地吻住了他。
但燕荣石简直不懈努力,今晚大有完不成这仪式绝不罢休的势态。
谢锦台使劲地息呻著,狠狠地贯穿著上这个他本不认识不了解的男人,烟叔倒在他的肩上,最後被得哭泣呻声,声音沙哑,简直银之极。
谢锦台摇摆著,“噗噗”地挤在那,用袋拍打著,相撞的也不知是烟叔的还是燕荣石的袋。
经过这一次他才知人极限在某些时候其实真的可以突破想象,两如铁的被包裹在紧致到恐怖的空间里相互摩,能互相觉到上面青筋的突起甚至分布、弯曲的方向,比一个人的快还要烈太多。
最後谢锦台脆息著退了来,燕荣石便握住他的那,跟自己的握在了一起,而後用两个一起对著不断蠕动的,想试著去。
被挤满的觉让谢锦台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翻,在烟叔的他和燕荣石共同,慢慢地也找到了一致的步调。
等好久以後,他们吻得够了,谢锦台和燕荣石分开大著气,他突然从余光里看到烟叔迷离的神里著一丝别的什麽。
这个姿势颇为不方便,需要三个人搂成紧紧的一团,三个人六条缠在一起,早就分不清楚谁是谁的。
谢锦台觉得他们简直该庆祝一成功地完成了这艰巨的任务,烟叔倒在他上任他们翻来覆去地,除了呻、汗、泪,已经什麽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