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先把衣服脱了吧。”谢锦台说著,便主动地帮刘总把衣服得一二净。
杜淳接到谢锦台的电话的时候,他正在畅游在不知什麽的梦之中。
“我一般都比较主动,不过今晚可以试试看……嘿嘿嘿。”
“太轻了……”
“知知,我又不是非去不可嘿嘿嘿,我好的就是那而已……”
“让我睡一觉,杜淳,我只想好好地睡一觉,天塌来也别我。”
姓刘的变态,这一晚换了不知多少花样折腾他,他甚至了好几次,後
那刘总本来要发火,听他这麽问,看著年轻人英俊的脸庞,不禁又了来:“有重,稍微轻一……”
此刻谢锦台只是累得要命,附加全的兴奋和疼痛,让他不知是想死还是想什麽。
谢锦台的心顿时微微一沈,但他知,这时候他已不得後退。
“嗯?”谢锦台蹙著眉,关心地问:“对不起,是不是重了?我轻一。”
他已经几乎站都站不稳了,是为什麽、又是怎麽熬到到杜淳这里的,他甚至现了短暂的记忆链断缺。
“哦。”谢锦台邪魅地一笑,便又是一鞭去:“其实重一觉更好,想必刘总也该知的吧。”
说著,谢锦台已经不主人的反应,径直往里走了去。
种凌冽霸气的气势,简直恨不得离开跪倒在谢锦台的脚底给他脚趾。
“那好。”谢锦台一笑,突然一鞭上了对方的中央,对方立刻“嗷”地一叫。
看著对方几乎是摇摇坠的样,杜淳就要伸手去扶,但被谢锦台轻轻地挡开。
“我在你家门。”
“好,那我轻轻地……”说著,又一鞭扬上了刘总赤的膛。“这样呢?”
刘总眯眯地盯著谢锦台间的那一团,恍然地回答:“以前都是我别人,第一次被人这样。”
手机的连续震动最後终於震醒了他,他睡朦胧地把它从枕摸来,往屏幕上面一看,看到名字顿时清醒了不少,他接了起来。
幸好这个中年男人的肚还不算得让人觉得恶心,也还没有秃,谢锦台才忍住了心中的厌恶,没有拿起手边的鞭他两鞭。
在这样问的时候,谢锦台已经起了鞭,将它在手上,一眨不眨地盯著对方。
电话里的人说。
谢锦台扔了鞭,跨上床,在被刘总拿著绳捆绑之前,他最後说:“规矩想必刘总也知吧,不能动我後面,其他随意。”
“谢助理真是善解人意,善解人意嘿嘿。”刘总喜不自胜。
杜淳丢电话,赤著脚穿过卧室、客厅和外面的过,在五月的熏风里打开了房门。
“哈,刘总果然是有潜力,这里已经站起来了哦。”谢锦台用鞭的戳了戳刘总已经直立起来的那,不禁笑起来:“很好,接来我们玩什麽?”
但这时候,原来躺在床上的刘总却翻坐了起来,他盯著拿著鞭耀武扬威的谢锦台,突然说:“我还是不习惯这样,小谢助理,还是你躺去,我来伺候你吧。”
“那是自然,不然我们燕董怎麽会选中我伺候您呢,”谢锦台一边说著,一边把都要淌来的刘总推倒在床上:“刘总喜主动呢,还是被动呢?”
“那你舒服吗?嗯?”谢锦台又是一鞭去,这一鞭和第一次力差不多,得床上的人又是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