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许久,激的余韵退去,谢锦台半昏半醒地推上的人:“让我去洗澡。”
怎麽办,是要和平常一样,像没事一样地向杜淳打招呼吗……还是脆和对方说明白一?可是,要说些什麽?
他翻衣服穿上,上并没有汗渍黏腻的觉,後面虽然有明显的胀,但并没有可疑的。
这一晚,谢锦台就这麽哀怨地“吃”著杜淳的那,很快地也因为酒意和劳累而陷了黑甜的梦中。
两人几乎同时的,激後,他们倒床里,杜淳一把捞起被踢到床的被,盖到上轻轻一卷,就把两人包了被褥中。
这特麽怎麽回事,杜二缺这混账东西,就这麽睡了?就这麽……睡了?!
“艹,好痛,对了几了。”
他在睡著之前还在祈祷,第二天後面千万不要因为撑得过度而合不拢……
“应该是我还在睡觉的时候杜二缺帮我清理的吧。”谢锦台怎麽都想不来第二个会帮他这种事的人,没想到杜淳竟然还能那麽好心地帮自己净,谢锦台刚才发现人不在时
谢锦台顾不得周疼痛,赶紧翻床,他摸手机一看,竟然已经十一过。
谢锦台是在好久以後才知,杜淳的酒量好,其实只是酒劲来得比别人晚。
耳边,传来男人轻轻的呼声,谢锦台顿时有些懵。
“你他妈存心报复我是不是。”
这天晚上到後半段,杜淳已经全凭著本能在行动,等他完,盖了被,舒服地倒到床上,几乎是立刻就失去了意识。
他赶紧打了个电话到公司,谁知那却说:“早晨的时候你朋友已经帮你请过假了哦,你的冒好些了吗?”
淳就是有意要折腾自己,各种位都被尝试过後,杜淳终於再次了谢锦台的深。
谢锦台坐起来,猛然的动作扯动腰的肌肉,一阵酸痛立刻袭击了他的上半,屁,和大。
他妈的他那玩意儿还在谢少的里,是要在里面过夜吗艹!
雨已经不知在何时停止,外面天光晴好,在明朗的光线里醒来的谢锦台并没有立刻睁。
别人一喝多就醉,他偏偏很奇怪,要过了几个小时才上。而且杜淳醉了也不像其他人各种耍酒疯,他就只是安静地睡著而已。
前并没有人,後就是床沿,当然更不可能有人,谢锦台摸了一旁边的床单,早就人去床凉。
谢锦台脑里挣扎了许久,才微红著老脸睁开。
昨晚借著酒醉和矛盾和杜淳了那样的事,当时谢锦台是无所顾忌,但一清醒过来,就觉得多少有不知该怎麽面对杜淳。
只是这个人……这他妈也太缺德了吧,枉谢锦台还一直觉得杜二缺是温柔正直贴的好男人,想不到他竟然这麽恶劣。
走了?
却没有得到回应。
“没关系的,经理已经准了你一天假,你回来补上假条,今天就好好把病养好吧。”
“嗯,那就多谢了。”谢锦台和对方寒暄了几句,挂了电话。
请过假了?那应该是杜淳帮自己请了病假吧,谢锦台立刻了然地回:“好多了,我午过去上班。”
谢锦台在杜淳耳边咬牙切齿,却偏偏不忍心把人醒。
所以这其实一都不能怪杜淳,那时候他哪里还有“自己还在谢锦台里面没拿来”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