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jin度不错,终於被批准准时xia了班。
谢锦台这辈zi就没这麽gaoqiang度地工作过,但意外的是,尽guan累得像狗一样,他却竟然并没有多讨厌。
他毕竟早就zuo好了觉悟和准备。
在餐厅碰面,卿黎见到谢锦台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是不是瘦了?”
“有吗?”谢锦台自己倒是完全没注意,再忙的时候他还是会逮著时间锻炼,gen本不会在意胖了或者瘦了,他毕竟是对自己的脸和shen材最满意的。
被这麽一说,谢少突然有dian担心:“我标准的男模shen材会不会走样啊。”
“你最近是不是太拼命了?”他的好朋友无不担心地看著他:“我说过你有困难可以找我的,不要拿自己的shenti去拼。”
“我真没有,我哪有杜淳拼,每天我十二dian睡觉他都没回来,我才有dian担心他。”
谢锦台这麽说,卿黎却盯著他叹了一kou气:“谢锦台,你啊……吃完饭你不急著回去吧,和我去一个地方。”
“嗯?去哪里?你该不会对我有意思,要bi1我去开房吧?”
谢少低叫著,神se夸张地抱紧了双手,zuochu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谁对你有意思?”卿黎嘴角chou动两xia:“我要对你有意思,也像杜淳那样为了你去tiao脱衣舞了。”
谢锦台原本还要继续和卿黎开玩笑,却猛然之间听到对方话里的准确nei容:“嗯?你说脱衣舞?”
他有些惊讶地打住了自己玩笑的动作,虽然早就想过,杜淳去燕荣石那里tiao舞,也许不会是登上简单的舞台,但真的被命中了猜测时,谢锦台的脸se不免还是变得难看起来。
杜淳是shen材是真的好得没话说的,但谢锦台也真的不是那麽大方的人,就连他自己常常看著半luo的男人在自己shen前晃来晃去也刺激得受不了,何况是在那样的舞台xia,一群又一群像饿了多少年的狼女狼男。
谢锦台知dao的,在那种地方,tiao舞往往就不止是被人看而已。
想到杜淳每晚会被多少人摸来摸去,有多少只手liu连过那个英俊的男人的shenti,谢锦台心中的怒火就不可控制。
他都没有尽qing地享受那副shenti,那些人又怎麽可以!
杜淳明明不是那种被人怎样还闷不吭声的人,可是这麽多天来,他是怎麽熬过那些夜晚的?
光是想著杜淳被这样那样的画面,谢锦台就咬得牙直响。
“我就知dao你还不知daoqing况,不然你早就已经找我诉苦。”卿黎见谢锦台老半天後还沈浸在自己的qing绪中,便在他yan前轻轻打了个响指:“你应该去看看那个人是怎麽工作的,看看他的爆发力,他的舞,他的魅力,还有去gan受他为了你而zuo的一切。谢锦台,虽然对男人喜huan男人这件事我并不能真正理解,但也许,我也该支持你去喜huan杜淳。他完全值得和你终shen相伴。”
谢锦台慢慢地瞪大了yan睛,有dian不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好友。
这是卿黎第一对谢锦台的xing向zuochu表示,谢锦台完全没想到,他的好朋友会支持他去追杜淳──卿黎是个xing向正常的男人,他们二人之间几乎很少提有关各自xing向的事qing。
“你是怎麽知dao他在哪里的?”谢锦台问。
“偶然的机会,昨晚被一个顾客带过去,然後,我看到了他,和照片里长得一样,但比照片更有魅力,也许我完全不认识他,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