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人上面,正德帝对三个儿不偏不倚,每年都会分别赏赐几个去,老大、老二照单全收,老三可能还没开窍,都赏给底人了。
这世上就是有种人,明明了某件事,却能一脸正气地称他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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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待不同的儿,正德帝教的方法也不一样,英王幼时最顽劣,所以正德帝习惯朝这个儿动手了。
心压着一气,他得想办法消掉。
“好了好了,不气了,后日就过年了。”抱着萧震,苏锦无奈地。
这边萧震委屈,那边被罚了半年俸禄、闭门思过三月的英王也很委屈,三月初一解禁,英王就去找正德帝了。
“父皇,儿臣剿匪有功,您不奖励儿臣也就罢了,儿臣只是没好一个侍卫,怎么就被如此重罚?”英王是个直脾气,跟亲爹说话也不喜拐弯抹角,想什么就说什么了,不服:“您这么罚儿臣,不知的还以为儿臣真抢人了。”
苏锦不想他走,咬唇:“你想消气,拿我消吧,你走了三个多月,我,我白想你了。”
“锦娘,我不是故意的。”重新钻回被,萧震从后面搂住妻,低声赔罪。
苏锦幽怨地看着他,然后转背过去了。
萧震愣住。
萧震睡不着,起:“我去练武场。”
父皇就是父皇,天一发威,英王“咚”地就跪地上了,不敢再狡辩一句。
办法,不那么冲动,徐姑娘是不是就不用死。
正德帝了几气,过了会儿才:“你嫌丢人,朕辜负了百姓的厚望,朕比你更丢人!朕就不懂了,朕赏了你那么多人,还不够你用?”
要怪就怪英王太狠心,更让人气愤的是,很多百姓也站在英王那边,说什么英王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何必去抢民女。问题是,帝王选秀不也是从民间人里挑吗?英王边人再多,都是看腻了的,游一次遇见个又又新鲜的,他去抢还需要什么理?若非撞上萧震,英王抢个民女不要太简单,地方官府谁敢得罪他?
萧震这才意识到,他是真的疏忽枕边人了。
正德帝淡淡地看着儿,看得英王面上终于一丝紧张,正德帝才猛地抓起砚台,使劲儿朝儿丢了过去:“孽,你真以为朕老糊涂了!”
苏锦摇摇,分析:“如果徐姑娘是贪慕富贵之人,早在英王与她家人商量纳妾时,她就能劝服家人,她家人决不同意,正说明徐姑娘也不想从了英王。还有英王,你找过去时,距离徐姑娘被掳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十几天的时间,英王应该已经得了徐姑娘的,或是甜言蜜语或是威利诱,只要徐姑娘有一屈服之意,英王都可以造个徐姑娘主动投奔他的幌,然后给徐家银,他既得了人又不用担心名声。反之,他狠心死徐姑娘,正说明徐姑娘不愿屈从,如此,你不去英王,英王就会一直扣留徐姑娘,落得徐姑娘生不如死、徐家四四寻女的凄凉境。”
于是这晚,萧震就拿他的小妇人消了一的火。
苏锦用胳膊撞他。
萧震抓住她的小胳膊,稍微一使劲儿,就把人扯了过来。
英王低着,脑袋里却是他亲手害死的那个徐家女。他是有很多人,但从来没有哪个敢拒绝他,徐家女貌过人,一肌肤比他见过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