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洗了手，切着菜，已被他从后圈住。慕善低笑一声，把手上东西一放，转将红唇送上。又是吻了个昏天暗地，陈北尧才恋恋不舍的松开。

慕善很快辨明方向――这是往山中别墅去了。她有些动――那是她少年时梦想的房，他替她造了，在两人心中的象征意义自然不一般。现在他带她去那幢房，自然是把那里当成家了。

了小楼，开了灯，两人心境已与昨天来时完全不同。慕善上次来时还心神不定，这次已抱着“女主人”的心态，站在客厅，就开始仔细打量周围摆设。

正洗着，忽听见浴室的门咯噔一声轻响。慕善瞪大，看着已经反锁的门，从外面徐徐打开。雾气中，陈北尧修长的躯不着寸缕，一步步慢慢走过来。

浴室里很快笼上一层蒙蒙的气。浴缸对面是一面大大的镜，看着镜中自己的轮廓，慕善原本还有不太自在。可镜也很快笼上一层白雾，变得朦胧。

这么想着，又心平气和起来。

陈北尧看了看周围普通的客房环境，打定主意：“先洗个澡。”慕善，陈北尧虽然舍不得怀里躯，却把她的衣服拿过来。慕善还有不明白，要洗澡怎么还让她穿衣服。陈北尧低轻轻一吻：“不在这里洗。”

问：“我们休息一会儿再回霖市？”

“……老公。”

陈北尧嘴角微微漾起笑意，声音低沉：“一起洗？”

白洁光的浴缸里满满一池，清澈见底。慕善慢慢坐去，通舒畅。一番激之后，她心发，却也略有些难过。她想：就这样了。我是离不开他的。不要去想他的杀人不眨，他只是我的丈夫，我的男人。也不要想他今后会不会跌倒，真有那一天，我会跟他一起。

慕善羞红了脸，可共浴对她来说实在挑战，她摇摇，在他怀里挣了挣。他手一松，将她放地。她转走浴室，反锁上门：“你先去喝茶。”

“你……”慕善又紧张，又有兴奋。

谁料陈北尧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就往浴室走：“老婆先洗。”

两人穿整齐，陈北尧却没叫司机和保镖。自己拿了钥匙，牵着慕善的手楼。两人上了车，陈北尧坐在主驾，神清气。虽然目视前方，时不时将慕善的手抓过来，轻轻摩挲。

陈北尧脚步一停，黑眸近：“再叫一声。”

开到别墅时，天已经有些暗了。因为这一片已是私人用地，外围陈北尧都安排了保安，这幢房本又备了最级的防卫装置，并不用太担心安全问题。

“你先去洗。”慕善柔声，“我把饭菜准备一。”

陈北尧看她闲适自若的样，心意大盛。让她先去给两人泡壶茶，自己则去浴室放。因为两人回辰县前一天，陈北尧已让家打理过，所以家里的材都是新鲜的。慕善在厨房泡好茶，又从冰箱里拿些材料，想着给他饭，心阵阵甜意。

“老婆”这么生活化的称呼，从他嘴里说来，自顾自带着缠绵的味，听得慕善怦然心动。手上还沾着几片细葱，可还是忍不住勾住他的脖，低低：“嗯，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