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觉。”她老实答，“但是心里很舒服。”

“呃……”她所有的抗议

慕善尴尬极了：“你怎么可以……”

虽然睡在地上，他的睡相却很好，清净的一张脸，长睫微颤，白皙如玉。慕善呆呆看了他一会儿，想主动去亲亲他，又觉得不好意思。过了一会儿灵机一动，从书包中拿跟彩记号笔。

乎意料的柔饱满，令陈北尧有些发愣。

刚在他左边脸颊画了个乌，正要在他右边脸颊画只小狗，忽的手腕一紧，被人抓住。

“让我再摸一。”陈北尧看着她，脸红得几乎要滴血来，“我才能确认。”

慕善也愣住了，她能背一整本英汉大词典，却不知当他低咬住她而的红时，她该怎么办？

慕善第一次真切的受到，男生的手，跟女生真的不同。他的手这样大，几乎能完全覆盖住她的一侧。他的手很有力，得她全都了。

不等她细想，不等她拒绝，陈北尧已经再次轻轻压到她上。

“我能不能把手伸去？”他的手慢慢，来到衣边缘。

“不、是、很、明、显？！”慕善顿时血冲到，有被打击。虽然从未有人碰过那里，但是她一直、一直还是暗暗的，引以为傲的。

“舒服吗？”他有些期盼的问。

慕善忽然不知该不该拒绝。她知这样是不对的，可是亲吻拥抱这样不对的事，她跟他也了。她喜他，她想令他快乐。那么摸她那里，会让他更快乐吗？

这一回，他学乖了，本不问慕善，而是直接掀开她的衣，看着前被罩包裹的两团白玉，神都有些发愣。

慕善羞得脸上发，趁他走神，挣扎便要起来，他抬手又想把她摁倒，这一起一摁，他的一只手，恰好在她的。

“你摸了我的那里！”

他的手已经摸了去。

这一次，与他们之前每一次拥吻都不同。他全都压在她上，然后手伸她的棉衣里，隔着薄薄的衣，轻轻着她的饱满。

“小坏！”他从她手里夺走笔，作势要画她的脸，慕善一声尖叫，倒回沙发上。

而异样的觉冲上心，慕善难堪急了：“你耍氓！”

这姿势……

了，一转，才发现陈北尧也在沙发旁边的地毯上睡着了。

陈北尧刚想歉，看她小脸薄红，艳若桃李，就觉得仿佛有只小手在轻轻挠着自己的心尖，想要再碰一次，再碰一次那地方。

“我什么了？”他显得有些惊讶。

他手比她一百倍，轻而易举就抓住她的双手，压在沙发上。习惯成自然，他的双，也压住她的。两人都笑得气。片刻后，同时有些尴尬的定住。

“哪里？”他慢悠悠的，“不是很明显嘛。”

慕善觉到从未有过的冲动和充实，也觉到浑仿佛在一种燥的陌生气息中。

他睁开，眸清明、笑意挡也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