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一怔,问:“为什麽?”
叶洽发完,气也消了,斜了术师一面无表的不说话了。
“你觉得暴梗是怎麽玩的?”
“啊?”
“我什麽时候不玩了?”夏至顿时就急了,从客厅屉里掏防狼棒、手铐还有麻袋,一脸委屈的,“我准备了好久呢!还特地学了许多一招制敌的办法!为什麽不玩了啊?我的哪里不好?”
一星期後,夏至忍不住开:“你不玩了?”
叶洽看著那一堆东西脸都青了,沈默了半晌才从牙里挤话来:“你就准备了这些?”
“因为暴本就不存在完全不伤害对方而成功的,无论男女。”
术师也跟著帮腔:“这样,如果他一心一意要打架,你可以真的暴他嘛。”
“不是!”叶洽猛然吼了一声,随即又压低了声音,角肌肉了几,一字一句,“这是趣,ok?趣,不是真的!最终目的是上床,我你,不是你把我打到昏迷好不好?对了你哪里学来的寝技!?你知不知控制不好很有可能让我痪的?”
“不是你不玩了吗?”
术师和饕餮对视了一,同时笑了起来。
“怎麽了?”
“那你准备怎麽办?”
“我可不想把趣发展成阴影。”叶洽慢条斯理的,“真假之间还是要分清楚的。”
“他又不是圈人。”
叶洽看著夏至一脸迷糊的样,无奈的:“圈里把这种游戏玩到假变真的有很多。因为零号如果想全力反抗,就算俩人格间有差别,壹号也不可能在完全不伤害对方的况成功。对抗中很多壹号打著打著就火上,不知不觉升级了暴力程度,零号最後大多是在半昏迷的况被上的,你可以想像清醒後会留什麽样的阴影。”
“还有啊!”夏至转奔去卧室,不一会儿拿著一箱东西跑回来时,发现叶洽的脸已经完全黑了,“唉?”
叶洽故作不知的:“什麽不玩了?”
“我现在想通了。”叶洽喝完茶,定的,“他要打架,我不奉陪了。”
“暴梗啊。”
叶洽这样想也这样了,回家後就和往常一样吃饭睡觉娱乐,悠哉悠哉的过日,既不谈这件事也不任何迹象,就像什麽事都不知般。
“你这不是反抗一好吧?”叶洽只觉得无力极了,把对好友们说过的解释了一番,努力保持平静的语气,“如果你再这样认真反抗去,除了把你打昏,暴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了。”
看著夏至的脸逐渐发白,他叹:“我不可能在不伤害你的况玩这个梗,我也不想
夏至嘴巴张得老大,过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的:“我、我以为……不是,你以前制服我时很轻松的,我觉得如果太容易让你得手没意思,总要反抗一看看什麽的。”
叶洽的手指不断敲著桌,丹凤中满是暴戾的光芒,看他的神就像在看一个疯。
里人,掌握不好分寸。”
“你要暴我,我反抗你。”
“你太溺他了。”饕餮。
术师愣了,随即暧昧的笑了起来,:“哟,心疼了,不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