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洽仔细看了看夏至的脸,确认这家夥没在撒谎後想了片刻,笑起来:“你刚才倒来碰到桌砸坏了,我给扔了。”
“不要啊,拼一拼还能用。”夏至一脸懊悔的,“碎片在哪?”
夏至莫名其妙的问:“记得什麽?”
“给我看看。”
叶洽望了望空的桌,奇怪的:“你不记得了?”
“别想碎片了,睡觉!”
夏至一边倒著冷气一边咕哝:“可是你打的是太极拳啊,太极拳不都是花架吗?”
“嘶!”
叶洽叹了气,附趴在夏至上拨正他的脸,温柔的:“你和你爸不同,你继承了他的基因,可是你知暴力是不好的,你会故意挑一个打不过的人。”停了,他补充,“我知你并没有对我一见锺,只是觉得和我在一起就不会伤害别人了,哪怕是你受伤也无所谓。会有这种倾向不是你的错,你不能控制自己,而且,即使这样我也你。”
“夏至!”
叶洽摸了摸他的脸:“疼不疼?”
“你这拳太重了。”夏至嘟嘟囔囔的呻著,他的脸骨到现在才麻麻的开始有知觉,“你天天在阳台上不是摆样啊?”
“少他妈和我说话!”夏至的神都不对劲了,在客厅里转来转去如同困兽。
“闭嘴,睡觉!”
“醒了?”
“可是……”
“你怎麽没看到我练搏击术?”叶洽没好气的,“我请的教练说是正宗以列搏击术,要价可了,我也看不是不是真的,不过今天看你的反应我觉得花的钱都值了。”
“唔……”
叶洽担忧的伸过手去:“夏至……”
“增加气势。”
”
夏至听著听著睛就了,爬起来一钻叶洽怀里。他即欣又带著几分得意搂住夏至,伴随著“嗷嗷嗷我的脸”的喊痛大笑起来,往地板上一倒,作一团。
叶洽猝不及防条件反的一拳手,经年的锻炼发挥了百分百的作用,夏至应声而倒。他吓了一,以前也和夏至打过架,像今天这样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说是真气疯了──气到连躲都忘了。
“发完疯了?”
“……有病啊你!”夏至唉唉叫著捂著脸慢慢站起来,脸上又痛又麻又,站起来後都站不稳,左右歪了几,幸好被叶洽及时扶住,“闪开,疼死了,你居然用杀人的技术对付我。嗷嗷嗯,唔啊,嘶……咦,桌上的花瓶呢?那个花瓶是最後一件,我好不容易才买到的!”
“你妈,!”夏至这会儿脑袋里一片浆糊,觉有人接自己,想也不想就抄起桌上的不知什麽东西砸了过去!
叶洽把夏至的脑袋扳开来看了看,轻手轻脚的了片刻,确认骨没事後笑骂:“我吃饱了撑的每天在阳台上摆给谁看?”
夏至醒过来时半边脸都没知觉了,耳朵里嗡嗡直响,连叶洽的声音都像掺著无数杂音听不清楚。他呻了一声,捂著脸翻了个,这才察觉脑袋面垫著柔的薄枕。他勉睁开睛,就看见了叶洽的脸。
“你睡不睡?不睡我睡
夏至发了一会儿愣,反应过来後没好气的:“以列搏击术不是说是以杀人为目的的?你学这个什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