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换个角度想想,你妈会在乎和老东西的婚姻吗?”
“我和你早没什麽父关系了。”说这句话时夏至莫名有心酸,这麽多年郁郁不得解,一直到今天他才敢堂堂正正直视著夏父的睛承认他们曾经是父,“你打我妈,打你的妻,伤害你的亲人,直到今天都没有任何歉疚,你本没资格丈夫和父亲,你都不男人!男人天生比女人有力气,但把这力气用来打老婆孩是男人的耻辱,像你这种欺怕的怂货就应该一个人孤独终老!”
“所以,你也不用在乎二大了,你越在乎老东西越兴啊,因为你妈和夏秋的妈都要争抢讨好他,这不就是他的目的吗?”
“就是那时候打你打少了,才养你这麽个逆!”夏父在一边吼叫,脸涨得通红,“你还有当儿的态度吗!”
夏至握紧自己拳,咬牙切齿的:“我不再是那个要妈妈保护的小孩了,你别想再和以前一样对我!”说完,他看向呆愣在一旁的夏秋妈妈,,“你是去见你儿,还是和这个家夥一起过日,一边挨打一边侍候他?”
夏秋妈
叶洽一脸悲痛慌张状:“夏秋住院了,医生病危通知书了,你再不去看就晚啦!”
叶洽这麽一说,夏至立一脸恶心状:“谁要和那家夥结婚啊!”
夏父听到这里已经怒不可遏,习惯挥起的拳,没想到他才了一步,肩膀就被大力一推,往後踉跄了好几步扶著桌才没摔倒。
夏秋和夏至在一个城市讨生活,这座大城市离他们的老家很近,许多老家的年轻人都来这里工作。夏父仍旧在老家生活,只不过为了治病来这里,住了夏秋的房。房不错,装修致,家电一应俱全,他们还雇了个锺工,看样夏秋应该赚的不少。
夏至迷惑的:“比如?”
“这个我没细问,万一是结婚後认识的二呢?”夏至忿忿不平的。
夏秋妈一听这话顿时脸苍白,却既不走也不开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看夏父。夏至对这场面并不陌生,以前在家里也是这样,家中唯一的“人”是父亲,剩的都是隶,本没有自主权。
“你这个不孝!”
“这样不好吧?”
夏至仔细一想,长舒了气:“确实是这样。”
“老东西你给我闭嘴!”夏至都懒得废话,只是盯著夏秋妈妈,“你连你儿的命都不关心,只想和这个没人的人过日?你们现在住著夏秋的房,花著他的钱,居然还打他?你还是妈的吗?我妈再没用,也没让我挨一顿打!”
“住院?”满面皱纹的老人冷哼一声,“早上还通电话,这会儿就住院了?偷懒就偷懒,找什麽理由!?”
“反正你要记住,夏秋和他妈一样是受害者,而且是没有理智的受害者,站在曾经受害者的立场上你应该帮帮他们。”讲到这里,叶洽又话锋一转,“不过你也要注意方法,直接对夏秋妈说没用的,你可以直接讲她关心的事。”
西在认识你妈前就认识了她?夏秋比你大。”
事实上,当他花了一小时越过半个城到达夏秋的住址,看见夏秋妈时,憋了半天还是挤来一句:“夏秋在医院抢救呢,你赶紧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