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至撇了撇嘴却不敢真说什麽,穿环这种事又没有什麽执照,与其给陌生人刀,还不如相信更亲近的人,毕竟是枕边人,地位不一样。
“我就穿个乳环,为什麽要手术的准备啊?”
“穿环的准备啊。”
“其实不疼吧?”
“还好是怎样?”
星期五晚上叶洽突然问:“你准备好了没?”
叶洽没答,沈默了几秒後突然灵巧的翻了个,压在夏至上没好气的:“疼死你!”
“是啊。”叶洽淡淡的,“备禁,禁咖啡烟酒。”
正想到乳变黑被切掉的场景,上猛然被踹了一脚,叶洽沙哑低沈的声音在夏至耳边响了起来:“睡不著?”
“你又不是医生!”
“噢,穿环的……啊?”夏至从碗里抬起,一嘴的肉汁,满脸的迷茫,“穿环还要准备?”
,浑抖个不停,怒瞪著桌对面的人:“为什麽要和我说这个啊?”
夏至缩了缩脖,手还想往三路去“吃豆腐”,却被叶洽两只手掐了,缩回来小声:“我就是问问。”
夏至听完,皱著眉:“这好像是手术前的准备啊。”
“就是手术的准备啊。”
叶洽的睛在黑暗中反著城市的灯光,如同宝石般闪闪发亮,他长臂一伸,拿过床柜上的手机,摁在夏至的鼻尖上怒:“这是几啊?几啊!?”
“……要。”
“我说了你就打消念吗?”
“疼。”
“你这麽怕就不要穿啊。”
所以夏至在周末心总是特别好,听叶洽这麽一说,得满嘴肉糊不清的:“什麽准备?”
“其实不太疼吧?”
这件事也只是饭桌上随一说,离周末还有好几天,一投工作中,夏至就把这件事抛诸脑後了。
“……两
夏至当时正在迅猛扒饭,自从素餐开始在家中推广後,吃到一顿肉已经很不容易了。由於周末叶洽可以监督他锻炼,所以周末都是放开了吃肉,还变著花样,从猪鱼鹿羊再到肉,几乎常见的肉类都会一回,从不重样。
大夏天的,又不开空调,叶洽睡觉时近乎全,只穿了一条松松垮垮的睡,几乎是闭著睛随夏至乱摸,糊的应:“还好。”
“因为我说要。”
叶洽哼了声,继续低扒饭。夏至也只有沈默不语,虽然没有得到意料中的结果,但比原来预料的也好了。再说,听叶洽这麽警告一圈,他心里倒是动摇了起来,毕竟这件事也不是特别想,只是在朋友面前觉得落不面而已──朋友们嘲笑“妻炎”他是完全不介意的!
“没有!”
“疼……”
本来也没多想,但是随著时间的临近夏至不自觉开始乱想,穿环这种事讲起来普通,但仔细一想,上要多开一个啊!痛啊血的当然少不了,再想想叶洽说的那些风险,他越想越觉得浑不安,在床上辗转不停,翻来去的睡不著。
“你踢我就睡不著了!”夏至一个翻扑到叶洽上,胳膊搭著人的八块腹肌嘀咕,“穿环疼不疼啊?”
叶洽这麽一问,夏至还真有些犹豫起来:“不疼的吧?”
“你还要不要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