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什么”严嘉好奇地凑过来,然后在暗沉的光线中,看到空的柜中,只有几间小工。
他刚说完,严嘉还未回应他的话,严嘉忽然觉得脚有摇晃。原来是年久失修的木地板已经糟掉。
严嘉凑上前一看,果然如此。
齐临像是结论一般:“所以,这人家很奇怪。”
“有这个可能。”齐临将香炉放回原,接着,“但是听村长的语气,似乎是这屋一直没人。如果真的有人定期来烧香,会是谁为什么连村长都不知。”
“很有可能。村长不是说三十几年前,这最后一莫家人就全离开了么我们回去问问就知。”
齐临走上前,看了看桌,又倾将神龛前的香炉拿过来看了看,递在严嘉面前:“你看,里面的香灰是新的,房肯定有人来过。”
卧房不大,因为木屋的缘故,房光线很暗,好在屋摆设简单。除了一张床和一张半人的木柜,就没有其他。
“这么说当时和尚太太在一起的,有可能就是这莫家的人。”严嘉想了想。
严嘉了然地,见他站在木柜面前,摆上面的那把锁。不片刻,那木柜上的门,便被他顺利揭开。
齐临吓了一,赶紧将她抱起来
好在只是一只脚的地板坏掉,她一直脚踩空卡在地板中,狼狈倒地。
严嘉:“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当年那个小木匠早就离开这里,我们大概是没办法找到他了。”
“看样是。”齐临合上柜,左右环顾了,接着,“看样手艺很不错,这床什么的应该都是自自家之手。”
床是古古香的雕花床。严嘉上前摸了摸:“这床很漂亮,苗寨应该很少吧。”
这房跟普通的苗家屋区别不大,这间正房是房的堂屋,正中靠墙的地方,摆着一张四方桌,墙上摆着神龛。
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只意识惊叫一声,人已经倒。
齐临没有在意她的抱怨,只皱着眉去打量房四周。
他的疑问很有理,严嘉答不上来。
严嘉也不再挣扎,一是觉得反正拉手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其他意义,二来是被他这样一说,这屋便显得有些古怪,她莫名有紧张。
齐临神严峻地,又:“没关系,只要确定小木匠是莫姓的人,那这一支人在村寨里生活了两百多年,肯定留了一些什么。”
这些工严嘉此前才阿代叔那里见过,所以一就分辨来。鲁班尺、刨、墨斗,还有几样她叫不上名字的东西。
了多少次男女授受不亲,似乎完全没听去。
齐临瞟了一:“这是汉族风格。”
他再次不顾之前严嘉的不满,拉上她的手:“我们去旁边的卧房看看。”
“这家人有人木匠”严嘉心里一惊,呼之的念在脑里形成。
她想了想:“会不会是寨里的人,定期来烧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