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恨意自然难以言表,发誓若有逃生天之日,必定将那男人筋脉寸断,拆骨剥而死。林之卿疲惫地合上双,只能默
白衣人起时,不过刚刚中,林之卿原本烂泥一般的躯如过电般战栗起来,不过一袋去,林之卿就已痛苦地乱抖。
如此灌三次,最后那回便连血丝也不见了,那儿清净如初,仆人们这才满意地住手,细细调了一种油脂,满满注中。
他冷哼一声,拍拍衣衫,咬牙切齿:“仔细净了。”甩袖而去。
午夜梦回时,林之卿缓过神,暗自运功,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与废人无异,残余力不过堪堪护住心脉,十几年心血毁于一旦。
初时林之卿极为不习惯,油脂在瓷罐中时是清香的杏黄膏脂,但一块块去后,在那温的地方就化成态,每当林之卿稍微挪动躯,都能到后庭在徘徊,似要失禁。就算有紧紧卡住的玉,也好像挡不住温粘稠的油脂黏黏过的每个褶皱,浸到每一寸隙中时那种诡异的觉。
林之卿羞愤之又受了这样苦楚,再也撑不住地晕厥过去。
日日忍受似要冲的便意,当真比狠狠鞭打林之卿还要难受。
那剧痛缓解,他是再也顾不得腹中被灌之,后门一松,黄稀混着些凝结的小块便噗噗地了来。
男人虽见事不好,及时闪一侧,可也被这景坏了兴致。
灌洗(二)
条凳不过两掌宽,他被人拍散气海,浑气力已经没了大半,神智也不清楚,于是又有两个人一左一右架住他的双臂,一个年纪略大的白衣人重新拿羊,往里面灌注了些什么,了他的后。
上回说到林之卿走火,神志不清时了一床,把个原本雅致的小居得一塌糊涂,神秘人一怒之扫兴而去。
白衣人把一枚小小木,掉一旁沙漏的,等沙漏尽,才端来一个木桶,让林之卿大张着坐在上面来,那来的虽说不像上回污秽,却带了不少血丝,瞧起来甚是恐怖。
一开始还是状,最后就后一缩一缩,挤些残存的秽。
那儿经过一通排后,红嘟嘟地如婴儿的小嘴往外突着,不用再多扩张,轻易地得极深。
更怪的是,这油脂随时间逝逐渐温,最终好像要比自己温还要。那种让林之卿觉得都在缓慢燃烧,细细的也漫延开来,又,又,又胀,林之卿一开始极为不适应,翻来倒去地难受,可后来时日长了,居然像习惯了一般,没有这些反而觉得空虚。
林之卿那儿日日夜夜似吃坏了肚,开几日偶尔还能听到腹中咕咕的叫声,急急着要如厕。但白衣人只是淡漠地拦住他,掐着时辰,必须呆满四个时辰才许排一次。排除的油脂后,又会如先前那样灌洗一次,才重新填油脂,再过四个时辰,苦不堪言。
白衣仆人见多了这样的场景,不慌不乱把林之卿抬走,剩的人有清洗有打扫的,不多时屋里便如往常洁净,只余空气中还未散去的臭味,提醒那不堪的一幕,刚刚过去。
林之卿呆滞着双目,让仆人们抬塌,丢浴桶中冲洗净,又抬来,两脚大开地捆在一个条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