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被一收紧,宛如被扼住了,一加剧的痛楚,与后湿粘稠的让他永不能忘怀。
林之卿扭动着躯,却只为殷承煜徒增乐,殷承煜扭过他的巴,迫他睁开,望着前一刻还与他缠绵不休的两柔女,阴森森地:“对着女人还能起来,嗯?”
“疼不疼?”他抓着林之卿的阴,一用力:“还不?”
那儿是人上最之,就算是着被这么一也是剧痛,更何况他正到兴上,阳极,被这样生生掐住,简直痛彻心扉。
尽经历了这么许久的教训,林之卿后庭已经可以承而不受伤,而实际上,殷承煜对他的手段一直柔中带刚,是以后庭并不见红,而今夜,只靠着殷承煜阳上的些许,就这样闯他的后庭,撕裂之痛是从未有过的。
终于,林之卿渐佳境,无师自通地把其中一个女掀翻在床上,整个压上去,半莽撞地寻找发的却不得其门而时,一只略微冰冷的手掌探如他们之中,住他的阴用力。
林之卿外貌不带丝毫女气,容貌棱角分明,别有一男儿气。殷承煜原本不喜这样的人,可在见到林之卿染上后的勾人神就变了主意,一门心思要把他压在亵玩。
“还要不要女人?”
让林之卿轻轻呻声。
恶一般的声音不住在耳边回响。
他那儿果不其然地血了。
登时痛的林之卿嚎叫起来,弓着到一旁。
林之卿痛苦不堪,他初次被这人暴时,并未有如此撕裂之痛,殷承煜咬着他的耳垂,低低:“你的落红都被我来了,小贱人……”
林之卿此刻已然动,上浅麦肤也带了淡淡粉,像初熟的杏一样诱人,而与他纠缠不休的那雪白纤细,两厢对比,更让人血脉贲张。
他彻底陷温柔乡中,只是还不知如何对待缠着自己的女人,小心翼翼地抚摸他们的躯。
殷承煜见了血更加兴奋,俯啃咬他的膛,把光洁的肤也咬了血痕。
他一一,缓慢而极深地,那裂更大,鲜血把他的耻也染红了,继而渍染满两人的大,甚是骇人。
林之卿绝望地睁开,恶的脸就在前,带着征服与必胜的笑容,男人唇轻启,似是与人的低语:“阿卿,你
“你这个只能被男人的贱人!”
林之卿两枚朱果被得大,地立在那儿引人采撷。
这样的极乐与极痛,只有一线之隔,而这一切,都掌握在前这个男人手中。
“你这样还能对女人起来吗?”
林之卿只有惨呼,命被这样对待,他恨不得被一刀砍死,还落得痛快。
殷承煜拍拍人的屁,那人会意地爬到林之卿前,与另外那人一同伺候林之卿,前后都不放过。
殷承煜转看向他们。
从销魂之际的天际一跌落到地狱之中,林之卿痛苦地咬破了唇,可殷承煜并没有放过他,反而掰开他的大,两膝盖死死压住,两手举过,就这样不带任何扩张地上了他。
殷承煜不动声,睛死死盯着他们,可是神却越发让人捉摸不低,以至竺儿畏惧地蜷缩在一旁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