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令他难以接受。
四人佩服他有胆,又把各自看家的本事都教给他,不日到了京城,几个人就此分扬镳。
林之卿使要把无
这一路奔波匆忙,见识了一番生死离合,林之卿一夜之间成熟忍许多,与这四个人结交后,还学了一些不怎么的诀窍,自觉收获颇大。
林之卿心里闷闷不乐,也叫他们看了来,三两句把他的话套了个净,都连连叹卓家之事。此时江湖上多半人都指责白衣教太过残暴,接连犯人命大案,不容于天地间。
北上换船骑之后,林之卿甚是不习惯,偶有一次行侠仗义,倒是结识了四个老江湖,自称鸡鸣狗盗之徒,为人甚是讲义气。
真不知他上一世是了多少业障才换来今生的灾难。
林之卿直,与他们一见如故,问清他们是要去京城一桩大买卖后,便一路结伴同行。
命途多舛,时运不济。
时近五月,关已经是青草蔓蔓的夏初时节,关外却还是风沙漫天古瘦。
林之卿反过来安他们,:“车到山前必有路,等到了甘肃亲自看一看也就清楚了。”
只是可怜卓琅,即不受家中,母亲也不见踪影,如今全家都遭杀害,自己却与仇人纠缠不清。
林之卿失魂落魄地蹲在卓家附近的一块石板上,心中苦涩万分。
兰州城实际上已经是在白衣教的控制之中,甘肃巡抚被白年制服,变成个傀儡官儿,对白衣教睁一只闭一只,他们气焰更加嚣张,肆无忌惮。
即便是跟鸡鸣狗盗学了一北方官话,他仍是不敢轻易开,只好装成哑巴,靠着随机应变才糊到了兰州。
他再也想不,还会有谁如此凶残,置人命如粪土。
心里却是酌定了要找到卓琅告知真相,再伺机铲除白衣教的主意。
定是那白衣教所为。
了兰州城,林之卿不敢再住宿,只能在客栈打尖,睡在废弃的城隍庙中。
那日听秦之平所言,白衣教屠戮了黄河大刀门,也是如今天这般把人栓到门前示众,一个活未留。
林之卿唏嘘叹许久,浑然不觉前人群散去,只留重重兵士把守,直到他们赶人了,才回过神来,回客栈把没有送去的礼品摆在桌上,薄酒祭奠了祭奠。
林之卿心知自己与白衣教相比是以卵击石,倒是也不着急,多方打听白衣教的消息。鸡鸣狗盗四人消息灵通,帮了他不少忙。
饶是鸡鸣狗盗动了所有人脉,也拿他们没辙,只打听些个最寻常的消息,几个人很是失望。
但白衣教一向不屑于与正接,正人的指责对他们来说狗屁不是,仍是土皇帝得逍遥快活,把甘肃整得跟铁桶一般,大有要对峙到底的意思。
城中百姓畏惧他们,有门路的听到风声前就早早地投奔了外地亲戚,没有门路的苦守在老家,虽然无命之忧,可原本还算繁华的一座城,已经死寂一样,日夜有白衣教众把守,无人敢轻易。
林之卿上盘缠不多,只牵着临别时四人送的一匹老,衣衫褴褛蓬垢面,饶是师尊在前恐怕也看不这个面黄肌瘦的青年就是林之卿。
林之卿继续往西北赶,沿途已经是白衣教势力范围,对南方人查得甚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