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清澄,托在掌心的睾与阳倒不像成年男的大小,跟青涩的少年一样可。
说来也怪,如此一,林之卿数月不曾起的居然开始泛红充血,有了要起来的意思。
殷承煜受惯了伺候,其实他本人也是极会哄人心的,不然那些少年如何肯乖乖跟着他?
而桶中不过方寸空间,两人肌肤紧贴,大幅挪动动不可能,更别提要摆什么姿势了。
殷承煜禁久了,这些日对着不能痛快享用,小兄弟大委屈,此刻鱼肉在怀,就束不了那巨了,不过被林之卿浑圆的轻轻磨蹭几就地竖起来,在他的屁上。
他忍不住松开,一手探去,摸到林之卿的之。
就算心中不愿意,可总是最诚实的。
林之卿自醒来就一直于度紧张的状态,一旦松弛来就昏昏睡,连屁后面一凶也顾不得,他逃之后一直没有好透,连日奔波再加上后来的鞭笞暴,实已耗尽他全力,昏迷多日的休养也没能补回来。
那些手段只消使一,就会让林之卿这个土包溃不成军。
之前他们也在中过一次,那儿极大,与桶中仄不同,可以大张大合,肆无忌惮。
自从这东西废了,他就没多大兴趣去摸,虽然被到算一种趣,但也不知这么久不曾过,那儿还会不会来还未尝可知。
何况是被殷承煜从到脚都尝遍了的林之卿。
待微冷,殷承煜又加了一舀,被他翻来覆去抚摸着的青年已经双朦胧,现困意,没打采地靠在他。
垒
他灵巧地握住绵绵的,在掌心玩一番,面两指托着两,受到里面沉甸甸的重量。
的阳摩在他伤痕遍布的肌肤上,比光细腻时更多了一些糙与快意,殷承煜满意于这样的,长紧紧圈住林之卿的,就着在里叠坐的姿势淫玩起了他的。
殷承煜合掌捂住他们,手心略微施加一些力,掌心便火起来,熨帖在上面,严丝合。
殷承煜搂住他的腰,张开的大与他的双纠缠在一起,一望去煽无比。
一净的时候也只是抗议一便安静来。
但小有小的好,环绕,狭小的空间,两人每一寸都要在一起亲,殷承煜腰力很好,一个大男人压着犹能摆动腰,让上的人前后动,自己那时不时还能过他的,戳到他的后与会阴,与那人的睾和接,不堪言。
可这样无异于望梅止渴,只能靠厮磨获取的快太过有限,殷承煜怎能满足?
“呵,小东西,多久没过了,积攒了这么多?”
殷承煜忍不住低声调侃一句,也不林之卿是否听到了,把睾外的薄轻轻揪起一,小圆溜溜地本来形状。
林之卿从小便是派中大师兄,除了小时候与师叔们一同生活是被这样照顾过,其余时间都是他照顾师弟们,就算背也是大老爷们吆喝着搓搓就过了,何曾有过被人这样温柔地拭过。
他不耐烦地往前蠕动一,要远离戳的他不舒服的棍,殷承煜却不放手,反而死死住林之卿,自己前后挪动着在他的双上来回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