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回合后,殷承煜力不支,只好趴在他前休息一,心中难免自嘲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林之卿涨红脸,吼:“你的手!”
林之卿挑了挑眉,竟是不理他,走到桌边,就着烛台的火烧绳。
想到林之卿无论是上面,面,前面,后面都是自己的――不,全上都是自己的,殷承煜便更加兴奋,里一松一紧,让林之卿销魂死,乐不思蜀。
“哦……”他这才悻悻地回手指,俯,凑到林之卿耳边低语:“阿卿,其实方才还是很刺激的对吧,我才去,你就忍不住了呢。”
这可比被殷承煜压在面的时候酣畅淋漓多了,殷承煜轻声哼着,双被罗裙包裹着,看不清两个人相接的位置,但是在林之卿看来,面就是个漂亮的女人,在自己狠了的时候,那脸上也会泫然滴的神。
殷承煜笑:“不,再来一次,我才给你解开。”
林之卿的睛睁开一条,:“把你的拿来!”
殷承煜对林之卿后庭研究极透,一就戳中要害。
林之卿发与双手受制,只能睁睁地看着殷承煜起伏着,用那紧致的位套着自己的,自己的快来源完全被他掌控着,每当临近关,殷承煜就恶劣地卡住他的,直到有些了才继续,林之卿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上的火愈演愈烈,简直失去了神智。
“你卑鄙。”林之卿闭着,憋了半天才从牙里挤几个字。
林之卿来不及想到底是怎么回事,前面被狠狠地咬着,后面又被了一,腹背受敌,前白光一闪,在殷承煜上抖了几,就似被了筋,无力地伏在了他上。
殷承煜吃痛,忍不住哎呦一声,无奈苦笑:“阿卿,你过了就翻脸不认人呐,我这里……”他了小腹,把自己那胀到极致的孽在他肚上蹭了蹭,委委屈屈:“家可还没够呢。”
他的东西还地杵在殷承煜里,被他不知好歹地又又挤得,里去的那玩意一儿也没浪费地了来,湿的令林之卿羞耻极了,碍着双手不便,就扯住殷承煜上的一块肉狠狠地拧了去。
林之卿兴起时,脆放他的,埋首到他,隔着肚兜面小小的乳粒,浑然不觉竟然有一只手从自己后背到了中,对着觊觎已久的后庭试探了一会儿,得那儿也微微张开了,便是一指直截了当地了去。
“你!”林之卿攒了些力气,坐起,把殷承煜推到一旁,冷冷地伸腕:“给我解开。”
殷承煜装作无事人的样,故作天真:“什么拿来?”
那绳跟
殷承煜轻轻地咬着唇,让呻如乐声从淌,双手则胡乱在搓着,肚兜一片光乍。
卿在上面。
林之卿几次被他从中拉来,心里正窝火,见他了颓势,便瞧瞧地举双手,把自己的发接来,继而猛地翻压住了殷承煜,架起他的双狠狠地了去。
殷承煜也不好过,上位本来就累,何况他还得分许多力来压制林之卿的反抗,这种姿势,让林之卿到了最深,从前没有被开拓过的位也被生生地了,火辣辣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