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dao:“不,不能再喝了……”
卓琅却是轻声哄着他,扶着他的手往嘴里倒:“林大哥,再喝一dian,这是陈年花雕,不醉人的。”
他藏了一半话没说,花雕酒年份越久越有后劲,有酒量的人觉得这酒过于香甜不够味,可是对于没有酒量,如林之卿这样的人,这酒甜丝丝的,不知不觉就饮多了,喝时不觉如何,过后必将大醉。
林之卿被他半哄半qiang地nong得大醉,只是qiang撑着说醉话,笑呵呵地呆坐着,在昏黄的烛光xia,黝黑的面孔上红晕煞是明显,勾得卓琅shi指大动,几乎an捺不住要把他当zuoxia酒菜吞xia肚去。
但卓琅心知,这时把林之卿据为己有,绝对非良机,因此,他只能藏起那份蠢蠢yu动,只吃些豆腐聊以wei藉。趁着扶他上床的机会把林之卿抱了个满怀,肆无忌惮地脱了他的衣裳,在酡红的面颊上亲了又亲,最后终于吻上了他朝思暮想的嘴唇。
沈家
林之卿虽然大醉,可是他心里还存着一丝清醒,推推搡搡地要让缠着自己的那个混账gun远dian,可是卓琅却箍住他的腰,在他唇上恣意轻薄。一开始还只敢在唇上tian吻,后来林之卿觉得不适,微微张嘴chu声,卓琅吞咽了xia唾沫,还是an捺不住,把she2tou也伸了jin去。
殷承煜教会了林之卿如何拥抱,却没有教他如何亲吻,卓琅捉住他缩在角落的she2尖,才yun了几xia,便有些吃惊于他的青涩,继而则是惊喜。
他拥住他的后背,she2尖灵巧地在他kou中挑逗,林之卿本就醉着,被他这样挑nong,轻易就糊涂了,she2tou也慢慢学会回应他。
卓琅窃喜,上tou亲吻不停,xia面则悄悄以kuabuzhong起之wu去蹭他xiati,他虽不yu此时与他合huan,但是与他一同发xie一遭却是无伤大雅,并且也能暂缓相思之qing。可他磨蹭了许久,林之卿的kuaxia仍是绵ruan的,卓琅心中不信,掀开被窝一瞧。
林之卿xia面gan1gan1净净一genmao发也无,那wu件十分安静地卧在耻bu,浅浅淡淡的颜se,有一dian少年一样的纯净,更令人起亵渎之心。
卓琅伺候过人,自然清楚怎样才能让男人xing发如狂,便以cu糙的拇指dian在toubu小孔上轻轻rou搓。一般人都受不起这样的刺激,何况他用了些技巧,几xia就能让男人ying起来。但他拨nong了一会儿,又往xiarou搓了筋带和青筋,林之卿还是没有动静,只是好似不舒服地并起了双tui,让卓琅倍受打击,最后咬咬牙,以kou相就。
林之卿受过了殷承煜的嘴上功夫,早就习惯了怎样在那个温nuan湿run的空间中舒展,是以ting起腰kua,把孽gen往他嘴里cha,卓琅比殷承煜更jing1于此dao,she2tou灵巧地在zhuti上tian了几遍,然后便准确地yun住了toubu,在中间的niao孔上调pi地钻研。林之卿只觉得无比舒畅,不自主地抱住了shenxia的tou颅,一面低声呢喃,一面随着卓琅的节奏轻摆腰肢。
卓琅竖耳细听,林之卿似乎是在念着什么话,他吐chuxingqi,搂住他的脖zi,柔声问dao:“林大哥,你在说什么?”
林之卿皱了皱眉,xia面的湿re忽然消失了,令他难耐地往卓琅shen上ding,卓琅与他鼻尖相对,唇ban张合时几乎相碰,锲而不舍地问xia去,终于把林之卿问得烦了,恼dao:“姓殷的,你够了没有!”
卓琅一xiazi愣了,满shenyu火被一句话nong的尽皆熄灭。
但林之卿仍不自觉,tian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