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我…….”现在他才发现,原来自己是十分害怕好友不理睬他。当他想表达自己无尽的歉意时,怎料他所谓的好友却……
(什麽嘛?我不是歉了吗?)永相随无辜地。(还是你气的不是我睡著了的事?)
倘若是电话里的男人的话,他笃定地认为这个好友不会为此而怒,所以他才任地向男人愤。
(啊?是吗?)
宁拥脸一红,心想怎样也不能让臭小知他方的蠢事。“没、没什麽……我只是在叫你……”
天啊!竟然给他遇到这种状况!唉,相识了十二年,他当然清楚了解好友前一刻在什麽啊!
(没有,我是完才打电话给你的。)永相随不太在意。(不过看来是我打扰了你的[好事]。)
他微微红了双。
(好了,我现在不太想说废话,我相信你
他清了清,有些吃巴地问∶“臭、臭小,你…嗯….我、我有没有打扰你、你……”
宁拥真的慌了,心里不断怪责自己为何一天同时惹怒了在他生命中一直以来也很重要的俩人。
糟了!臭小真的不兴!不会吧?!十二年来只有他对臭小发脾气,但臭小却从来也没有对他有半句怒言的啊,甚至一丝怒意也不曾有过。难这次真的惹怒了他?
(拥,对不起,因为等得太久的关系,我不小心睡著了…啊!对了,你刚刚说了什麽吗?)
宁拥松了气,以为自己成功地骗到永相随,但他却不知,实则是永相随懒得和他计较而已。
得悉好友其实只是睡著了,而不是气他,宁拥放松了心之馀,也同时发觉永相随的嗓音比往时更加煽惑,除了甫醒来的低哑,还夹杂著懒洋洋,使听者不禁血脉偾张,心旌动摇。
闻言,宁拥脸上的红晕更甚。甫想起他数分钟前也是和程未常著那种事,他的每一的地带也彷佛泛起丝丝涟漪,牵起波浪似的悸动。
只是聆听著那把嗓音,宁拥的呼便变得失去规律,瞳不自觉左右飘移,心脏噗噗地动。
(拥?)电话里传来一把扣人心弦的嗓音,仅仅一个字,便截断了宁拥的歉语。
“臭…臭小,对不起…我不是……”他慌措地想歉。
电话里的男人依旧保持缄默。
宁拥呆了呆。好友还愿意回应他,即是说他的气已消了吧!
这样被人无辜地咒骂,任谁也受不了吧?!
…….
“我是在说永相随是个大笨!”他脑羞成怒地咆吼著。
宁拥额上的青筋暴现,後悔自己竟为了这种人而浪费了他千年难得的歉意。
TMD!这个混帐臭小!
毕竟,他们不是白白相识了十二年的。
不发一言的肃静使宁拥不由得心慌起来,他现在才迟钝地想∶
就在他骂得也了,终於停止发挥令人惊叹的语天份时,电话的另一端却沈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