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到傍晚的时候,那套房间被我重新布置了一次。
呵呵,我了学,如他所愿了商学院,教授们对我显然特别关注,这让我想划都很难,我明明读的是大学,却会被教授上课名叫起来问问题,帮忙收作业……表面上是说,听说我们院系有个十五岁的?站起来给我看看……其实我心里完全清楚一定是萧恪搞的鬼,他怕我不认真学习,敷衍他,他拿准了我对这些德望重的老教授们拉不脸来闹绪。
期末考试才结束,成绩还没来,我就接到了凌修的电话:“小芜?萧总让我通知你明天九到人事报到,那边会安排你先去产品熟悉一,实习结束后他让你写一篇报告,分析目前产品所存在的问题和建议,字数要在五千字以上。”
然而某一个深夜,我忽然反应过来,我这样单方面的决定了我和宁寅的友的终止,和当年的萧恪认为我会因为他受到伤害所以单方面的决定和我分手,有区别么?
暑期的时候宁寅从巴黎回来,给我打过电话说带了礼给我。
他犹如王国独裁的统治者,冷酷的将每一个人的命运都玩在掌中。
墙上是一组相框,里一帧一帧的都是国外的油彩花鸟速写,窗帘是浅蓝格的,屋里的家都是细藤家,最重要的是能够躺在上的细藤躺椅,还有阳台的细藤摇椅,上摆着布彩条纹靠垫和抱枕。屋摆着宝石花等多肉植,餐桌上铺着深浅蓝格桌布,上压上玻璃,床上床品同样也都是蓝格,一张长而宽的原大桌靠墙,可以并排坐四人位,找这个费了我很多心思,终于在一家木匠屋里找到个相似的,不错,相似的,当年我们并排坐在书桌前,我画我的设计图,他他的商业计划,时不时伸手拈拈他的耳垂,然后他抬住我的手指。
凌修那边松了气,问我:“需要我去接你么?”
我摇:“不必了,我搭地铁过去。”
所以这是我被萧恪驯化的第一步么?将我养成和他一样?
第二天我换了西服,修黑西服很是一本正经,不过里的丝白衬衣一定会让人印象深刻,长发前一晚特意去打理修剪过,在学校的时候我扎成尾并没什么人注意,毕竟大学校园里什么个的人都有,我一向沉默寡言,并不引人注目,如今放来,又刚刚经过护理,丝柔顺乌黑发亮,和电视
我想了很久,说自己在外地,以后再说,推脱掉了。
z大终于开学,我搬去了那座公寓,每天都有钟工来打扫,三餐另外有保姆。自从我和萧恪撕破脸,我们再也没有见面,显然他也知不能我太紧,他已经大获全胜,大概还想着给我时间我自己会想通吧。
我微微笑着看着这屋,虽然有些瑕疵,毕竟时过境迁那么多年,要找到一模一样的家还是很难的,不过我依然基本成功复制了当年我和萧恪住过的房,不知凌修回去会不会报告,也不知萧恪最后会不会来亲自视察,一想到他到屋会受到的惊吓,我那憋屈的心得到了缓解。
我看着镜里我留了一个学期,已经及肩的长发,微微一笑:“好的。”
我现在不想见他,为着以后,我想我也该疏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