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了拉领,有些不自在,关临风冷冷:“这样用力,只怕不是女人能留的吧。”
我哼了声:“这是萧恪自己的选择,关你什么事?”
我百无聊赖,却接到了个电话,关临风约我谈一谈。
我不说话,关临风膛起伏着:“所以你这是趁着他现在这样心不好,又回来勾搭上手了?萧恪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他气得几乎说不话来。
我轻轻去吻他的唇,萧恪垂帘,一边回吻我一边反复抚摸我的脊背和,将我仿佛嵌他怀中一样的紧紧拥抱,他就好像个肤饥渴症的孩一样,衷于肌肤相贴耳鬓厮磨的每一天,留恋温,沉迷在对我的每一发掘。
关临风却脸铁青着:“我是听萧恪说晚上要去老宅才约了你的,你应该是直接从他公寓里来――原来如此,我居然迟钝如此……当年你看我的神,哪里像个孩?分明是看敌的神,难怪你一意孤行要脱离监护人关系,宁愿把萧恪气得半死也要脱离,你喜萧恪?”
缠绵了一会儿他抱起我去浴室洗澡,我们依然忍不住再次接吻。
我尽量平静:“不关你事。”
真是……觉像再次陷恋一样,从前那炽的火卷土重来,仿佛只有彼此才能让自己觉到沉醉,随时随地目光会忽然相撞,然后一秒就会莫名其妙地吻在一起,闻到他上的味就觉得心里,我们两个人仿佛都回到了刚上大学刚刚在一起的年岁,常常在没人看见的地方就开始拥吻,额抵着额,互相抚摸对方的发,然后十指交扣,默默走路。
他脸有难看,过了一会儿指了指他自己的颈侧,我反应过来,来得太匆忙了,我穿了外套照了镜,结果里却是个v领的针织衫,脖上昨天萧恪非常,又是啃咬又是掐的,只怕留非常激烈的痕迹了。
我心里满满都洋溢着动,他忽然又扳起我的脸霸地和我说话:“说,你也不许要孩,也不许再收养了!萧芜是最后一个了。”
人一起的好时光,谁说我的人生不够完满?更重要的是,我其实也有过养孩的好经验,你说是不是?我为什么还要再要一个儿?不,我有你就够了。”
自从回到萧恪边,我好像成了个香饽饽一样……不过他不一样,我还是穿了件外套就匆匆忙忙去了。
咖啡馆里光线幽暗,我脱了外套才坐,就看到关临风一直盯着我看,我被他看得有些坐立不安起来:“为什么这样看我?”
我失笑:“本来没打算过要孩,牵扯太多,一事就伤肝伤肺,一次就足够痛半生。收养萧芜只是当时太寂寞……只是现在你父母这样,你怎么办?”
傍晚他回老宅去了,留我一个人在家,他知我不会愿意去,也没有问我,只让司机送他去了。
他笑了笑:“我会找个合适的时机和他们摊牌,让你能光明正大地站在我旁边,不过不是现在。还有些事要理,一些隐患要清除,你是我财产继承人的事也没有其他人知,只有律师和公证的知,怕会引来祸事,你自己也要小心不要乱说。一切都交给我,你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烦恼,有谁为难你你只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