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腰上上关键位都放上了艾炙的木盒,他烤得微微了一层薄汗,紧绷着的肌肉更是漂亮,他闭着睛说:“从前你从来不和我撒,忽然有种老吃草的觉。”
萧恪有时候会觉得有些新鲜:“你和从前太不一样了。”
此事过后我一直于对萧恪百依百顺予取予求的状态。有一说让人低到尘埃里,然而当一个人在你面前不断放低,你心里无以为报,只有让自己放得更低,两人彼此在乎,于是尘埃里彼此都生花来,心花怒放,日过得分外甜蜜,两人日日在家里厮磨,上课上班的日都要忍不住打电话,了班回到家更是从家门开始就腻歪,仿佛要把之前错过的日重新补回来。
我手里持着艾条着,忍不住笑起来:“萧总一辈刻板,难得赶了次,拥有了小鲜肉人。”说着又忍不住过去动手动脚,对着他腰气,他连脚心都扣着艾炙的盒,一动都不敢乱动,只是睁了睛有些无奈地笑:“别闹,你好像真的是越长脾气越往小孩走了。”
我拿着艾条去烤他的小脚趾外侧,这里不好扣盒,只能用手慢慢烤,一边轻快地说:“日太幸福了,人当然就懒得思考了,能无忧无虑的孩,谁愿意老气横秋呢。”
被他吻得意乱迷,脑中眩晕,手如同藤蔓一样攀援到他上,发自心地觉到自己真是死前的这个人了。
我正好在替他炙艾,因为他的时不时还会有麻的症状,看了个老中医,据说用艾条炙会好一些。他光着趴在床上,线条漂亮的肌肉附在骨上,肌肤浅蜂蜜,光结实。我对照着位一个一个地方地替他施炙,一边问他:“哪里不一样,你不喜么?”
我大着胆悄悄抚摸他的背,一路沿着脊梁骨去……在快要摸到那隐秘的地方的时候,萧恪忽然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背绷紧,翻了过来,一把我拉到他的怀里,笑:“小朋友又打什么坏主意,不乖是要打屁的哦。”
萧恪睛眯了眯:“所以?
我到他光火的肌肤,忍不住抱着他:“你对我总是很好。”
我一步诱导:“我很多不合理的要求你都会答应。”
他趴在枕上又闭了睛不再说话,似乎睡着了一样,睫投一片阴影,鼻梁,唇线紧抿,肌肤随着呼缓缓起伏,我一边炙一边肆意饱览秀,视线在他的饱满上不断打圈,吞了吞唾,忽然想起曾经练跆拳的时候想过的雄心壮志,一边想着要不要偷偷去玻璃罐写上一条让我上他。
☆、第64章
攀到峰的那一刻我哭来了,心里有着巨大的满足。他一边有条不紊地盖好盖,一边温柔地吻着我的泪,轻轻笑:“这是你第一次只靠后面就来了。”
萧恪笑着垂看我:“嗯,你值得。”
两侧的小脚趾都烤够时间了,我灭了艾条,一个一个从他上取木盒,看他依然鼻息平稳,闭着睛趴着一动不动,艾炙后嘴唇似乎有些,比往时要红一些,我忍不住凑过去用嘴替他滋了一,他一反应都没有,好像真的睡着了?
我将埋他的肩窝,什么都不想再说,萧恪抱着我抚摸了我的背很久才笑着说:“让我再真正养一次林观生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