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句话都说不来，宁寅笑了：“只要起了疑心，很容易想到的，他对你的态度，超乎一般父……萧芜，你比我还小，但是我不知为什么觉得大概你说得也有些理，趁还年轻，跌倒了还来得及站起来，试试也没关系，反正已经心碎过一次了，再来一次也没什么。你也一样，希望你幸福，也希望你能像今天你劝我的时候的心一样，永远保持初心，不会轻易放弃。”

我不说话，宁寅又大胆假设：“肯定不是令元，他才回国，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你这人，一般人打动不了你，难，是萧恪？”

宁寅沉默了很久，坦然承认：“我觉得，我好像还喜萧佑，虽然明明知他这么渣。”

我深了气，整理了语言：“一个人么，就是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要接，喜拥抱啊亲吻啊抚摸啊这样的觉，然后一天不见他，就想他，总是想在一起，希望能为他些事，觉得谁都比不上他，差不多就是这样吧。”

宁寅声音压低了：“烧低了些，医生挂完滴以后，神好多了，现在已经睡着了。”

我讶异问他：“你之前不是确认过了？”

我一直沉默着，宁寅隔了

上午我们去树林里走了走，我给萧恪拍了些照片，虽然他不是很喜，但是仍然勉力合我拍了些照片。吃完午饭后，午睡前我想起萧佑和宁寅，看萧恪已经闭目养神，便去了卫生间打电话给宁寅：“萧佑退烧没？你吃午饭没？”

我长叹了一气，想到之前和萧恪走过的弯路，问宁寅：“是不是觉得即使在一起也长不了，无法相信你他会给你稳定的生活，对他的表示怀疑和困惑，觉得将来总有一天会分开甚至彼此厌恶？”

宁寅迟疑了一会：“差不多这样，还要多一条，我会怀疑他是不是又在骗我。”

我迟疑了一会儿，宁寅继续：“不必否认了，我大胆猜测，只怕也是同？”

我想了：“其实，如果确定自己确实他，为什么不试试呢？也许真的能走到最后呢？给彼此一个机会，就算最后形同陌路反目成仇，也比现在这样生的拒绝好，也省得将来留遗憾。”

宁寅淡淡：“从前只是被他动，觉得可以尝试一……现在却不敢相信他了……我现在很矛盾……”

我放了心：“如果真的要回去，我让小方送你们。”

我笑了，将靠在他臂膀：“我们去走走吧？我找机会和令元谈谈好了。他是个明理的人，谈开了就好了。”

我咙有气，宁寅比我想象的要更有勇气，也更能直面自己的心，宁寅又开：“这条路肯定很艰苦，你比我又更艰苦些，萧家那一窝鬼蛇神，你和他还有父名分，好自为之吧。”

一起的……我只是直觉是这样，但是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宁寅低声：“嗯……小芜，你说说，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怎么肯定自己真的人？”

萧恪抱着我，轻轻抚摸我的脖：“有时候的确有些迷惑，你真的像个孩一样，是我一一养成的人。”

宁寅过了一会忽然问我：“萧芜，你是不是也谈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