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恪失踪的第五天,关临风上门来看我,告诉我目前公司还算正常,失踪的事
这些是萧恪的至亲之人,这些是萧恪曾经为之放弃自己一生所的血脉相连之人,他的父亲谋害他,他的母亲只会索取。
萧恪失踪的第一天,神疲倦到极,却总是在意识混乱的时候,被噩梦吓醒,完全没有办法睡。
萧恪失踪的第三天,我开始联系所有我能想到的可能有帮助的人,接到电话的贺云有些意外,但是除了安我,似乎也没有什么帮助,只是用他的关系去打听了案,据说警方那边是受到了很大的压力,但是依然没有线索,这和别人的解释没有什么区别,打给萧恪的舅舅,他倒是对萧仪也有怀疑,但是,没有证据,他很无奈地安我,兴许只是破一笔财消灾,至于萧恪的母亲,他们会想办法让她相信萧仪的真面目。
萧恪失踪的第四天,我拨通了一个电话,那是我父亲当年的朋友刘老,如今居位……也在军方,父亲却在政界有着不小的影响力,他一贯喜韬光养晦,却在数次风波中屹立不倒,比我父亲是更有政治智慧的人。秘书接了我的电话,却只是客气地问了我的份,以及记录了我需要说的话,例行公事的告诉我会转告首长。看起来是一个非常常见的领导从前的故旧之有事相求的桥段,虽然我告诉他我是林柳的孙,林观生的儿,果然我一直没有等到回电,在之后的电话中,我得到礼貌的答复,首长有空会致电我。
当然不会有什么线索……这是心积虑的一次绑架,目的不明。
而他最的人,我,现在如同锅上的蚂蚁,每一步都焦灼,却毫无绪和方向,相比萧恪的父亲和母亲,我更恨的,是现在这个无能的我。是这个享受了萧恪所有用尽力量来溺着保护着的,懦弱无能自私的我,从某个意义来看,萧恒没有说错,失去了萧恪,我的确一无是。
净的衣服烘,用的是萧恪最喜的油香味。这屋缺了一个人,竟然如此宽大寂寥,令人恐惧。
宁寅对我的状况表示了深深担忧,想留来陪我住,被我赶走了,这样无能难堪丑陋的我,不想被任何人看到。
对于萧恪母亲的智商,我不抱指望,多年可悲地寄生在丈夫和儿上的生活,让她拥有了荣耀和金钱以及随之而来的在上的地位,她舍不得失去这种生活,所以掩耳盗铃一样地相信萧仪的话,深信不疑地希望丈夫和孩和从前一样没有变化,让她保有那幸福无忧的生活。
萧恪失踪的第二天,我在寝难安的等待以及无数个电话确认消息中度过,我烦乱地不断拨电话,打给警察,打给关临风,打给保全公司负责打听消息的保镖,所有的消息都是没有消息。保镖那边说是远远监视着萧宅,萧仪却一直守在家里,似乎真的在等消息一样,他们没办法靠近,萧恒那边也没有去学校,听说已经住了萧家老宅,以家里有事的缘由请了假。萧佑那边带了宁寅过来看我,表示被萧仪拒之门外,他给我打了一笔款,说让我统筹调,也拜托了他认识的警察朋友,全力查案,甚至还找了上的朋友,可惜没什么线索。
我一个人缩在了沙发上,将埋在膝盖里,无声地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