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少卿忽然好奇,“你以前沾了油洗不掉的白衬衫都怎么理的?”
温少卿看了一,“能洗掉。”
对丛容造成冲击的是……温少卿的脚踝。
丛容反应了半天,看看狗又看看人,由衷的赞一句,“老爷老当益壮啊。”
温少卿似笑非笑,“当事人知你用他们的血汗钱买的白衬衣是一次的,他们会哭。”
丛容叹气,“……扔掉。”
温少卿一本正经的问,“你在炫耀你的某个位尺寸很可观吗?”
丛容瞪他一,又皱眉看着衣服上的油渍,“洗不掉了吧?”
让一让听到自己的名字很快窜来,蹲在温少卿脚边吐。
丛容果断拒绝,“不用!不就是氧净!有什么了不起!”
“上次我说错了,你以后不屠夫了,也不用伙夫,你还可以帮别人洗衣服!”
刚才看照片是一回事,现在看现场版的又是另外一种冲击,她正看得神,就听到温少卿敲桌,“我在跟你说话。”
丛容诚实的摇,“没听说过。”
话音刚落,沙发上忽然探个脑袋,“你是在叫我吗?”
她打开来看,袋里的衬衣不止油渍没了,好像还比以前白了不少。她拎着袋去敲门,“你对我的衣服了什么?”
温少卿竟然无言以对,“……”
温少卿第一次拿看白痴的神看她,丛容的心灵受到了创伤,即便如此,她也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在她里温少卿已经从伙夫渐渐变成了家务小能手。
温少卿笑得欠扁,“嗯,没什么了不起,丛律师记得一次倒一瓶。”
“……”丛容对再次败在一个屠夫手里这个事实表示沮丧,又递了个球给他,“这个玩好像是让一让的,落在我家了,给你。”
温少卿看了看袋里的衣服,“怎么了?”
温少卿的这个小叔大概和他不和吧,不然谁会把家里长辈的小名用在上。
温少卿轻咳一声,开始解释,“我小叔,我爷爷的小儿温让,小名让一让。”
当天晚上丛容就置气般的把白衬衣送对了对门,第二天班回来,门上就挂了个袋,袋里是一件洗好好的白衬衣。
温少卿奇怪的看她一,“你不知这个世界上有种东西叫氧净吗?”
丛容一脸不可置信,“它为什么变白了?是不是你也洗不掉所以去买了件一模一样的给我?”
丛容一脸不相信的看着他,似乎再说,你行你来。
丛容一愣,这才发现他有客人在。那张脸和温少卿有一两分相似,气质也有几分相似,转问温少卿,“你哥哥还是弟弟?”
丛容无力的解释,“我是律师啊,穿着带油渍的白衬衫去见当事人会被嘲笑的。”
“不好意思,我不缺钱花,而且暂时没有开洗衣店的打算。”温少卿明确的拒绝她后又笑起来,“不过我可以免费帮你洗。”
丛容知他在调侃她上次洗碗用了整瓶洗洁,恨恨的瞪他一。
“我说”,温少卿指指她前,“刚才吃饭你把菜汁滴到衣服上了。”
“温少卿?”
她一紧张差把醒酒汤洒了,“你说什么?”
温少卿,“我来洗。”
丛容低看了一,立刻炸,“这是我最后一件没滴油的白衬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