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容低去看手里的笔,是啊,除了学生,大概就只有医生会用这个颜的笔了吧?
两人抱在一起静静的说着话。
温少卿轻抚着她的眉,“别担心,我会看好他的。”
“我是个军人,国家需要我。钟祯的话,如果你不舍得我有办法不让他去。”
萧渊坐在椅上等随忆,明显的心不在
萧渊察言观的本事炉火纯青,笑着抿了茶,“丛律师看到我好像很失望?”
丛容立刻挂了电话站起来往会客厅走,推开门走去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人时,心里忽然一空,一阵失落。
丛容忍了又忍还是红了眶,“我担心你。”
温少卿见到忽然现的丛容和萧渊时,脸上并看不什么异常,和颜悦的跟丛容说了几句话之后,转脸就对萧渊冷了脸,“谁让你带她来的?!”
温少卿想了,“不继续装不认识我了?”
丛容沉默许久,忽然鼓起勇气抬看着他,“你还得我们在小区电梯里相认你问我的那个问题吗?”
“帅帅的,特别有气度!”
当年那场没有硝烟的战火牺牲了多少医护人员,她不是不知。
丛容重重的。
丛容立刻回答,“喜。”
他笑起来的时候,神深邃清亮,让岁月都变得悠长温起来,她忽然开始想念他。
温少卿想了想,犹豫着问,“你跟别人说你喜我?这句?”
吗?”
丛容摇摇,“一句。”
温少卿一走就是大半个月,大概很忙很累,和她联系的也慢慢少了,她也只能在新闻里了解一那里的况。
丛容随手拿起桌上的笔签起来,签完之后,助手好奇,“现在很少有人用这个颜的笔啊。”
前台小妹的八卦心隔着电话线都能受得到,“是个帅哥哦!”
温少卿一愣,半晌低沉沉的笑起来,然后走上前来抱住丛容。
“我也会看好我自己的。”温少卿吻了吻她的睛,“这次没有那么严重,真的,不要多想。”
丛容兴致缺缺,“什么人?”
这天她正在上班,助手拿了文件来给她看,“丛律师,麻烦您签字。”
“他不是小孩了,那是他的人生,他想的,没有人有资格阻拦他。”丛容抬看着温少卿,“我希望钟祯能像你一样,有一个坦坦净净的人生,想什么就去,有梦想,有希望,有怀,有酒有诗有远方。”
正神,前台打电话来。
这是那天送温少卿的时候,她从他前的,也不知当时是怎么想的,只记得温少卿笑着对她说,“等这支笔用完,他差不多就回来了。”
丛容立刻,“有!什么时候发?”
丛容对着别人的时候一向是如她的名字一般从容又淡定,“怎么会,萧长大驾光临是有什么事吗?”
丛容眉心微动,“长什么样?”
“丛律师,有人找,在会客厅等你。”
温少卿走前又抱了抱她,“我有句话想跟你说很久了,等我回来了就会跟你说。昨天门的时候往你家门里了个信封,你收好。”
萧渊从沙发上站起来,“我要去邻省问,其实就是假公济私看老婆,丛律师有兴趣一起去看看家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