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睬季屹凌的挣扎,展飞皱著眉,冷冷地抬扫了他一,没有温度的眸让人有种难以忽略的恐惧,“如果你再动,我不保证会不会失手刮破什麽重要的地方。”
但……这怎麽可以!?作为男人,这种行为怎麽可能被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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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命拽住双手腕的束缚,季屹凌有种恨不得就这麽用力让纱布直接割破手腕的动脉,让自己死了太平的冲动。
展飞,对我放手,对你而言,真的有那麽难?要让你以不惜摧毁我的、我的自尊为代价以获取心里的平衡?!
是啊,应该想到了,连乳环都穿了,还有什麽是不可能的?!
如果不是疼痛好在继续让季屹凌不得不拼命呼来缓解,他绝对会拼劲全力想要给展飞一拳,不,这样本不够,应该狠狠剁上他一脚,让他彻底失去功能!
开始剧烈挣扎,这是在之前不曾有过的,即使在被刺穿的刹那,季屹凌仍然是没有挣扎的,抱著让他气就气吧的心态,迫自己忍那剧痛,但这个不同,他居然要……
此时的他,正拿著一个简易的刮胡刀,在季屹凌的上挂著,意图明显。
那句话就好像是古代的定术,将季屹凌彻底钉死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睁睁地看著那把危险的剃刀沾著泡沫在自己最为的刮著,展飞的动作很轻也很快,没有犹豫,没有迟疑,一刀一刀,将那黑的刮尽。
红著睛瞪的人,他却毫不知觉,轻轻将缠绕在望上的黑纱布拉开,那慢慢得到缓解的觉很微妙,让得一塌糊涂的忍不住再次轻颤起来。
望没有缩小,而就这麽筋著,绷直立著,即使没有想要,还是维持著那耸立的姿势,让展飞相当满意。
也许这麽思考是正确的,但即便如此,当季屹凌觉到的怪异而睁开睛时,还是忍不住再次倒一冷气。
随後,埋,继续著剃的工作。
在彻底挑之後,再彻底摧毁,如他所说的,如果他得不到的话,其他任何人也休想得到。
如果被剃乾净了,那自己还能算是个男人麽!?
闭起睛,季屹凌知,自己即便气愤,但还是不受控制的在那黑纱布扯离的瞬间,颤抖著、迫不及待地在他的手掌中将积压了许久的来。
没有放开还握著望的手,展飞在季屹凌望被释放後逐渐疲却依旧不肯缩小的位上轻轻啄了一,换来季屹凌一阵巨颤。
“有成这样吗?你都漏了……”微微弯了唇角,展飞就这麽用手摸著被濡湿的纱布,神温柔的看著那还未得到释放而紫红的望,就和一个施的暴君一样。
住手,展飞,你不能这样!我还是个男人!
不敢动,以展飞的为人,自然是什麽事都得来。季屹凌甚至觉得自己连呼都不会,只在
该死的,什麽时候成这样的!?难展飞准备让这,彻底为他所为!?
就因为他妈的我先提的分手!?
看著季屹凌床单上被飙的血迹,以及那现在仍然微张著的,好像拼命息著的,展飞眯起了睛,伸手轻轻碰那柔的边缘,以及剧烈颤抖著的望。
“别急,会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