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将那被嘲的愤怒用蜡烛讨回。
一路上横移,蜡油也滴滴地洒落在两个乳之间的膛上,就好像修筑了一条漂亮的石小径。在右侧的乳尖上,再次的如法炮制洒上的蜡油,这次由於穿了乳环的关系,在蜡烛被滴落的瞬间,甚至可以清晰看到那个没有人碰的环竟因为瞬间的刺激轻轻竖立了起来,然後在一就僵了的蜡油包裹定型。
态的地步吧!
当然,这只是一个开始。
展飞没有移走手中的蜡烛,而是看著那随著燃烧,一滴一滴从倾斜角度滴落的蜡油慢慢包裹著立著巨颤著的望端,不一会儿那个死命颤抖著的望端就被封上了一层固的腊。
“很?嗯?所以面都等不及了?”由於一只手拿著蜡烛在蹂躏著季屹凌的上,展飞的另一只手一直穿过他望上的环扣就这麽紧紧握著他的望。
因此知,在蜡油滴落在肤上的瞬间,那手心中不断膨胀好似在拼命在中探呼新鲜空气的颤抖,一又一地向上拼命著。
已经燃烧了一会儿的蜡烛上早已积起了一层的蜡油,在展飞移动到季屹凌上时,那些飞溅的蜡油也毫不客气的直接洒落在了那泛著红晕的肤上。
将蜡烛放在一边的桌上,展飞拿另外一个长条形的束,将季屹凌现在的那个都是小孔的圆形束换,在带上新的束之前,季屹凌虚弱的笑了声,“你是怕我痛到没有可以咬住的东西吗?”
看到季屹凌的笑,展飞也同样扯了个不算温柔的冷笑,“怎麽?你很期待?”
那天之後,在持续两个多小时调教的GV播放到後半的时候,展飞已经和季屹凌在沙发上了起来,更为激烈,更为醉生梦死。那种想要让自己彻底对方的觉烈到每个细胞都能化成岩浆,合在一起,到心脏都燃烧起来。
“呜――――――”死命咬住那被中的棒,好似可以直接将那固的棒咬断。此刻季屹凌是真的觉得展飞之前的举动有多温柔,居然想到要把自己的束换掉,否则现在的状况,这种难以负荷的剧痛,又不能够咬住什麽东西来缓解的话,自己一定会疯掉。
刺的觉太过烈,那好几滴同时在肤上绽开的痛,让季屹凌瞬间紧闭起了睛,用力深呼起来。
季屹凌的已经扭曲,紧紧舒服著的四肢拼命想要拉扯开,固的绳将手腕拉扯一条红痕,却无论怎麽挣扎,还是挣脱不了束缚。
尽气息是虚弱的,但语气的嘲讽意味却十足。
蜡烛慢慢移走,在前那两上停留,接著那再次被酝酿满的蜡油,没有任何手的被洒,在立著的乳尖上绽开,瞬间覆盖住整个乳晕,季屹凌的巨颤著,那滴在左上的蜡油就好像直接伤了他的心脏,没有任何缓冲的,直接击中那脆弱的脏。
没有回答,展飞只是快速的将束换上,并在季屹凌的脑後用力扣紧。
知展飞还没停手,在端被包裹著蜡之後,蜡烛继续向移,能够受到那的望上慢慢被的令人窒息的
“这就给你……”蜡烛在展飞说话的瞬间也同时向移走,没有停留地就在那耸著的望端,开始倾洒的蜡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