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考虑清楚,咱们这一去,若是成事也就罢了,若是不成,只怕落得个谋逆罪名,你还远没有被到我这一步,万万不至于如此。”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我往日一起并肩作战的同袍都已经被到死路,你以为若我苟延残,他就能放过我吗?唇亡齿寒,伤其类,到时候北狄大军和博野王会和,南而来,我岂不就是第二个萧战庭?”
原来镇国侯爷带着兵守卫北疆,然而博野王叛变,天断了后续粮草供给,导致镇国侯被困北疆腹背受敌的事,燕京城里已经人尽皆知了。
萧杏花其实脑里的主意也就是刚刚闪现,如何避人耳目偷偷运去北疆,还没想好呢,谁曾想,前已经蹦这许多人,都要给她送粮!
这么想着间,她和霍碧汀分别乘坐了车辇和骑,了皇。谁知刚一走皇,便见外面聚集了许多人,密密麻麻的。
“好,这事宜早不宜迟,我也会派手底人,先去和守城官兵打个招呼。”
薄夫人听说此事,自是悲愤莫名,当即和安南侯夫人一商议,都愿意竭尽所能,想办法以一己之力筹措粮草,以支援北疆。这两位一提,其他人都赞成的,然后消息传去,这件事竟然越传越广,竟然有老百姓都愿意献家中存粮来。
梦巧儿在皇外早已经等得焦急,此时听得自己婆婆这么说,当即自然是赞同。
萧杏花想起自己那尚且稚的儿孙,自然是心痛,不过却是;“前些日,你爹教我认字,我记得有八个字,是说覆巢之,安有完
两个人既然商量妥当,当即各自行事。
若皇帝铁了心想让萧战庭死,如今能救他的,唯有自己了。
而自己要救他,便决定不能有任何闪失,不能有任何疏漏。
伴君如伴虎,你帮君王卖命征战,人家却断你后路绝你粮草!
而这边朝堂上天怒斥萧杏花的事,已经由朝的一些官员之传了去。
霍碧汀看得此此景,也有些傻。
萧杏花听得此言,却是一狠心:“一不二不休,咱们脆不了,你去带上你的人,我去收拾家中金银,能多少粮就多少,咱们一起走!”
“好――”霍碧汀沉声:“我红缨军也有十万人,京城里守备军和御用侍卫能挡得住我们!若是真不放行,我也和他们拼了!”
“这什么镇国侯府咱们也不要了,让佩珩和秀梅带上两个娃儿,咱们护着她们,先杀将去!”
“这,若是那位知了,怕是本走不成吧?”
萧杏花想想,心中自然是明白:“好,你我既然都已经了决断,那再没什么犹豫的,趁着这狗皇帝还没反应过来,咱们各自回去,你带兵,我带着家财,我们一起闯燕京城,沿路号召些当地老百姓并购置粮草,能收集到多少是多少,也算是好歹能帮他们一把!”
什么荣华富贵,什么爵位承袭,那都是个屁!若是男人没了儿没了,一家三个寡妇,要那些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