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世通的经验和天赋毋庸置疑,的本也很扎实,但周闻谨仍然认为贺西漳敢接这片属于大胆,因为贺西漳过去在大荧幕上奉献的作品以艺术类居多,包括这次得奖的。贺西漳说:“来谈的时候觉得本有趣的,所以想尝试一。”
周闻谨心想,哎,还真是,文艺片里的人可没你这么能闹腾的。
贺西漳也不知是不是知周闻谨在想什么,此时竟是有小委屈地看着他,看得周闻谨还真有些心虚了。周闻谨说:“吗?”
接来旭初升迎来了一个重要转变,那就是他看到了太极宗的断碑。太极碑曾经是旭初升所在宗门引以为傲的象征,他小的时候不想修真功课的时候成天就幻想着把这块碑给铲了。旭初升也真过这事,还曾经搞掉了这块碑的一个角,结果史无前例地挨了他爹一顿揍,所以他对这块碑是厌烦和恨的,但是当他无数次幻想过毁坏的碑真的毁了,并且知很可能就是他的以后,旭初升的观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就像是一个熊孩,终于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但却已经无法挽回。旭初升的格受到了动摇,他开始失去安全,于是开始转变。他不自觉地寻找那些失去了的熟悉的事,他向别人不断重复修真界的一切就是因为他终于意识到,他再也没有一个想回去就能回去,或者是花心思总能回去的家,他过去不屑的、不珍惜
周闻谨把自己代旭初升的位置,设想着如果换作自己,这里该如何理。
这个话如果换成今天的周闻谨来说,没有分量,但是由贺西漳来说确实是不容易的。不知有多少成名了的红艺人不敢越雷池半步,战战兢兢固守在自己熟悉的、擅长的领域就是因为变化容易失败,而在演艺圈这种地方,爬的摔得也重,尝试新事的风险极大。
贺西漳说:“……咳咳,嗯,说说你对今天我跟苗导意见不统一的那段的想吧。”
一开始,旭初升的格其实是十分外放的,在未来世界之前,他是个典型的纨绔弟。因为家境好,天赋,过着顺风顺的人生,他的一切都是敞开的。因为在旭初升过去的认知经验中,没有什么能够伤害到他。这个认知在未来世界以后,一开始也没有被推翻,虽然旭初升去了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但是他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很新鲜,他很有兴趣,周围的人们可能觉得他脑有大,但也没有来伤害他。
贺西漳大概看周闻谨在想什么,笑着:“苗导都不怕,我怕什么,再说,我的格也不是文艺片里那种人啊。”
了天赋可以左右。
贺西漳说得这段场景位于影片中后分,讲的是男主角旭初升羽翼未丰之时就与反派冤家路窄,碰了个正着,反派抓了他的暧昧对象女主角欧雪要挟他投降,旭初升却丝毫不为所动,扭就走。苗世通的意见是,这里旭初升是因为没有实力打过反派也不敢因为自己的私毁了后保护着的那些人,所以他不得不放弃在这个时候营救女主角,这种两难的选择对旭初升来说是十分痛苦的,所以他的绪应该是外放的,而贺西漳的意见却恰恰相反,他认为这里应该收。其实这两种意见本没有对错之分,就看主角的格层次在这个关键上到了哪个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