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真的只是看看节目,”曾德月说,声音小,可怜巴巴的,“跟二哥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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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昌河接过平板,不置可否,曾德月等了一阵,见他不理自己,只好乖乖地走了。容昌河脱掉西装,工工整整地叠好,放到一边椅背上,又将衬衫袖一丝不苟地挽了起来,然后才坐到自己的椅上,打开曾德月的平板。
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有报应这种东西,为什么不直接报应在她上呢?她忍不住想。
远在另一个地方的某个女人看着手里的手机,默默地了切断键。电话没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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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容昌河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屏幕,眉一挑,似乎十分惊讶。
女人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孩,泪顺着脸颊淌来。这明明是一个还未上年纪的女人,如果以花来作比,正是尽绽放的时节,可她却已经提前枯槁。虽然她的貌仍在,材也未曾走样,但她的中已一潭死。
容昌河一播放键,就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晚安,各位冒险者,经过一段时间的比拼,距离你们的冒险时间结束只剩二十分钟不到了,现在还活着的冒险者只剩两位了,如果你们全军覆没,那么所有人都将永远困在我的无限冒险世界里,再也不能去,希望你们能够好好享受最后的时光!”容昌河又看了一会,随后呼叫键,对自己的助理吩咐:“把这个真人秀节目的要整理一份1000字以的报告,三小时放我桌上。”
平板的密码容昌河很清楚,曾德月在他这个大哥面前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他输了一串数字,平板很快解锁,了正在播放视频的暂停画面。容昌河看向视频标题,上面写的是“总决赛剪版!爆笑、人的大结局!”
“这个节目真的参加得值,你知大决赛最收视率有多少吗?
女人立刻挂断了手里的电话,抱住孩:“宝宝,宝宝你觉怎么样,又发烧了吗?”
小女孩地依偎在女人怀里,明明不舒服的是她,却还像小大人一样伸手摸了摸女人的发:“妈妈,宝宝没事,你不要担心,宝宝会好起来的。”
“妈妈。”一个胖嘟嘟的小女孩跌跌冲冲地扑了过来,脸上泛着不吉利的红。
奈极了,但容昌河积威极深,他虽然不愿,还是不得不从自己的T恤底将刚刚偷偷藏起来的平板拿来,交给了容昌河。
容昌河切断通讯,看向桌上。他的桌上放着一张相片,那是曾家的全家福,老妇人曾淑静虽然年过八十,看起来还是那么优雅端庄,曾家夫妇琴瑟和谐,对着镜笑容灿烂,一人边站一个儿女。曾德月、曾德星,听起来有些俗套的名字,却寄托了曾家人最大的向往和溺,要这对双胞胎兄妹,要月得月,要星得星。这一家五人占据了画面的中心,而容昌河自己站在画面的一角,和其他人的休闲装扮不同,他依然是一一丝不苟,连褶都不会有一条的西装,表严肃。容昌河的神投注在了曾淑静边,那里,本来应该还会站着一个人,可惜,那个名字在曾家是个禁忌,简直犹如中伏地的本名。
“是。”
“喂,”容昌河接起电话,“是什么风把你给来了,天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