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淡写地对付他合乎常理吗?周闻谨第一次对自己这些年来的境遇有了新的思索,以前他觉得自己够倒霉了,现在却觉得,隐隐中似乎还有双手托了他一把。
周闻谨想到了贺西漳曾经隐晦提到过的他生父的shen份地位,也想到了七年前贺西漳突然告别国nei娱乐圈,一个人去了国外,突然就有些不确定起来,这两者之间会有关联吗?如果有的话,是不是代表着贺西漳……是为了他放弃一切去了国外?
贺西漳还不知dao周闻谨在想什么,接着说dao:“但是你也别担心,他有shen份背景,但也要遵循玩牌的规则,随便掀桌的话,难dao我能放过他?”贺西漳淡淡说着,周闻谨却从他yan里看chu了一种决绝的杀伐之气,就像是中的孟寻。与贺西漳接chu2越多,周闻谨就越发现自己对这个青年的了解还是太少,贺西漳的xing格层次太丰富了,谦善敬业的影帝贺西漳只是他的第一层外衣,孩zi气柔ruan可ai的大西也不过是他里xing格的一层,除此之外,他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展现chu来。也许真的是遗传吧,哪怕是他并没有在那个权势之家长大,贺西漳骨zi里仍然是那个阶层的人。
周闻谨一时之间竟然不知dao说什么,他不希望贺西漳变成那种yan中只有利益,连亲qing都不纯粹的家庭的人,如果要贺西漳变成这样才能保住他,他qing愿不zuo演员了,他就当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找一份普通的工作,太太平平过一辈zi。周闻谨自己也没有发现,哪怕被击倒七年他也不愿意放弃的东西,当和贺西漳放在同一个天平上比较,他的心态居然发生了本质上的倾斜。
周闻谨说:“算了,不想这些了,兵来将挡shui来土掩,难dao他还能光天化日杀人不成!”
贺西漳微微一皱眉tou,很快笑了起来:“放心吧,法治社会。倒是白谭那边,好像有些不稳当。”
周闻谨说:“张导老是批评他有问题又不指dian他,我觉得他有dian不gao兴也是正常的。”
贺西漳摇摇tou:“你觉得白谭的赵阳怎么样?”
周闻谨想了想:“我也说不好,就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大概是太外放了?”
贺西漳说:“白谭其实不是我定的,是张裘定的,我属意的人你也知dao,是夏英杰。”
周闻谨还是第一次知dao这事:“那张导对他这样?”
贺西漳说:“你看过白谭的作品没有,他已经卡在某个瓶颈很长一段时间了。”不说明星,真正的演员演技增长也不是无止尽的,有人最多只努力到某个程度就算了,有人虽然在不停打怪升级,就算是这样,还是会有卡在某个关kou,无论怎么打都打不通的qing况。
周闻谨说:“看过一些。”
“那你觉得他怎么样?”
“怎么样……”周闻谨想了好一会儿才dao,“好像……提起他就会想到某个形象。”
“酷、ying汉、义气……无论演什么,本质上还是这个形象。”贺西漳说,“白谭不知不觉把路给走窄了,大概是一开始路遥这个形象比较成功,导致后来他的经纪公司给他规划路线的时候,求稳不求jin,结果就像巴甫洛夫的狗,他的表演方式也被局限住了。他不是没能力的人,所以张裘对他有所期待。教书的老师都知dao,告诉学生一dao题目怎么zuo是很简单的,代ru哪个公式,怎么计算,但是要培养学生自己解题的思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