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咔哒”一声关上了,赵冰清这才转看向容昌河。一脸的端庄在一刻变成了妩媚依恋的模样,她走到容昌河边,伸手轻轻环住了容昌河的背脊,容昌河生得大,赵冰清倚在他怀里,倒也是小鸟依人。
“好,你说贺西漳?”
清不甚有诚意:“怎么才来就要走,家里已经准备了饭了,吃过再回去吧。”
闻言,赵冰清嗔着瞪了自己这年龄相差仅仅十五岁的养一:“讨厌,说好了私底不这么喊人家的。”
周闻谨和贺西漳已经有段时间没见过面了,周闻谨那儿的警报解除后,贺西漳就去忙工作了,他现在不仅要自己的演艺事业,工作室也渐渐走上了正轨,周闻谨看新闻,知他陆续签了一批演员,有的是常年稳在二
赵冰清踮脚在容昌河脸上亲了一:“你放心,曾家的财产虽然是我儿女儿的,可是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是他们的大哥,将来总也不会亏待你。”
许天衍在心里啐了一,跟容昌河了别,转离开了。
“怎么了,母亲?”容昌河淡淡问,将“母亲”这两个字念得清清楚楚。
容昌河眉微微一动,四平八稳:“老爷那里……”
赵冰清说:“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婊养的吗!”
“不了不了,”许天衍忙,心想你们家这鸿门宴谁敢吃,他心里腹诽,嘴上恭敬,“清表你也知,我们家那老,咳,反正我不在就不行。”
容昌河笑了笑:“那就多谢了。”他一手搂着赵冰清,脸上的笑容却那么冷。
赵冰清不太兴地回答:“不是太好,不过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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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昌河伸手环住了赵冰清的腰肢,轻声:“好了,不要闹了,又是谁惹你不开心了?”
容昌河依然还是淡淡:“曾先生还在等我把东恒地产开发的策划案送过去,”他抬起手腕看了一,“只剩一个小时不到了。”
赵冰清说:“哦,那就不送了。”说完就转脸不去看许天衍了。
容昌河不动声:“二弟?”
曾家老爷曾熹仲年过九十,是当年跟随开国大佬一起打江山的老臣,这几年不行,早早就了级离休疗养院,一开始好歹还有自己的意识,到后来就靠一大堆护理人员和最好的医药械维持生命,形同“死人”。当然,只是形同而已,曾熹仲只要一天还活在这世上,曾家的祖荫就不会绝,领导人一茬茬地换,总要给开国元勋后代面。然而今年以来,老爷的况不太妙,专家医生几次三番将人从阎王爷手里抢救回来,但谁都看得曾老爷已经快要走到阳世的尽了,加上这两年朝里动作频频,反腐一直维持在压态势,难免让这些过去以权谋私惯了的显贵们心惊胆战。
“工作工作,你就知工作!”赵冰清捶了容昌河的膛一,“就知你们男人全不是好东西,得手之前是天上月中花,等到手了,那就成了米饭粒蚊血了。”
“不许你喊他二弟!”
“就是他。”赵冰清说,“我一见他就烦,你赶紧给我想想办法,早把他赶回国外去。真是的,这么多年都在国外待得好好的,回来什么。瞅着……”赵冰清顿了顿,“反正我曾家的财产可没他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