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志说：“阿澈认为你很适合这个角，而我，因为你的这个先天缺陷，认为你不适合，因为这个，我们那天吵了一架，才耽误了见你。你别看他看起来凶巴巴的，他其实对你有多期望，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年纪越大，脾气越别扭，越是看重的，越是表现得好似不在乎似的，就是喜摆那个架。”

周远志说：“先不说他，一说他我就疼。”周远志虽然嘴里说着嫌弃的话，但周闻谨从他脸上看到的是的意。真好啊，周老师和柳老师的真好，周闻谨想，这是一个从破碎家庭走来的他所无法想象的“夫妇”，那一瞬间，依稀，他似乎觉得自己碰到了一儿什么。

周闻谨：“我……”

周闻谨无法否认周远志的话，如果不是因为七年前他重重跌到，这些年的一些通告，他大概本就不会去上，因为那些工作机会在他里看来距离称之为艺术品甚至只是一个完整的作品都有很大的差距。

周远志说：“最多到中间，不会更了。当然，对很多人来说，一辈能混到这个行业的中间已经很不容易了，他们也知足，赚钱够好吃好喝一辈就行，但是闻谨，我知你不是这种人，你很喜演员这个行业，你想要的东西远比质丰富多得多。”

“为什么要对不起？”

“七年前许天衍击倒了你，这是你人生的不幸，毋庸置疑，但是从另一个层面，对你的演技提升，却是有益的。阿澈会欣

“问题……”周闻谨努力思索，“我有很多问题，我的演技，很多方面，都差得很远，我在努力。”

周远志说：“刚刚提到你的缺陷，你自己发现过问题没有？”

周远志却说：“我来告诉你。”他比了个手势，在腰的位置，“这里，中间偏。”

“我没猜来，所以……”

周闻谨不懂：“我……”他想辩解些什么，可是又不知该怎么说。说我应该能混得更好？还是周老师，您为什么这么判断？

周远志忽而严厉了起来，不肯放弃地追问：“为什么？”

周闻谨忍不住紧张地看着周远志。

“找不到症结，再努力也不过是朝着错误的方向前罢了，”周远志说，“闻谨，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没有七年前那件事，你现在会在演艺圈的哪个位置？”

“你明明什么错也没有。”

周闻谨还是反应不过来，他以为柳恒澈对他印象很差，他没想到那个凶巴巴指责他们是失格者的柳大导演反而是看重他的，他是不是听错了？如果不是怕得罪周远志，周闻谨大概都会问他是不是搞错了。

“因为……”

外回来的演艺天才，父“母”都是演艺圈人士，他早该猜到的！周闻谨羞愧：“对不起，我没想到。”

这个问题就太难回答了，一个艺人什么时候能红，能红到什么程度，又是什么时候过气，这些都是无法预测的，即便是再厉害的公关公司、造星机构，也有被现实教人的时候。

“我……”

周远志叹了气：“你看，就是这样。小恋大概也跟你说过吧，我看过你很多作品，所以我很熟悉你。尽那时候我没见过你，但我还是能觉到你在演技上有一个很大的先天缺陷，这个缺陷如果你跨不过去，你的能力是无法获得显著提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