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

“快去住你的搞基病房啊，死变态。”她反应到自己可以还手，立不遗余力地把他推到一边：“你在玩过家家啊？力气这么小有意思吗。”

又可能是从前有，但那已经被彻底修改掉了。

“砰。”

☆、第27章最不想看到的人

季眠被她一推，整个人夸张地摔在了地上。

“去。”她趾气昂地说。

“经过之前的事，我以为你会学乖一，还敢这样和我说话？”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不枉费我放着级病房不住，来这里守着你，小婊砸你醒的可真快啊！”季眠目眦裂地把凌幼灵整个在枕里。

看着季眠屁开花，四脚朝天的样。凌幼灵的心里涌起了一奇异的愉悦。

“愣着嘛？把我和凌宥一起送医院。”房间里传来一声微弱的呵斥。

她想到一首歌，菊花残之歌。

啊，对了，她和偶像怎么会在病房里？

是怎么笑的呢？

“醒来——”

“我要杀了你，小——婊——砸——！！”每一个字都夹杂着豆大的冷汗。

她不知自己为什么要用修改这个词描述记忆。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

这笑容……

“呃啊啊啊啊——”

凌幼灵把睛眯成绿豆那么小，鼻孔哼气地给了季眠一个蔑视的神。

你是我的神祇，我的主宰，我要讨好你。

“哔。”

他对她一个微笑。

他不应她，只是狠戾地瞪了她一。

一都记不起来了。

刚才的媚态大概只是自动打开的防御机制。她的格里本不会现这样的状态。

不知。

你不喜吗，你不喜的我可以改，照你的意志。

你有理打我们，还有理生气哦？

左边的病床上躺着苍白如纸的顾九歌，右边的病床上躺着——苍白如纸的顾九歌。

【服从】

凌幼灵掀被床，用打着石膏的脚踹了一正在哀叫的季眠：“没事就别装了，离我们远。”

凌幼灵服从他的指令醒来，眸里空无一。

【清理程序运行完毕。】

“嗷。”他捂紧自己难以言说的那个位。

季眠冷着脸，笑肉不笑

似乎有人在说话。

分明是季眠。

凌幼灵还能叫得这么大声是因为……季眠的力气好小哦。

“醒了？”月的清辉撒病房，右边的顾九歌转，整个面容都沐浴在这片圣洁的光辉之。

洁白无瑕的天花板。

一遍又一遍的沙哑轻柔，撩动人心。

你喜吗，红绸带，骨愉。

凌幼灵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掐住了脖。

哟呵，我这坏脾气上来了。

好像……季眠把偶像打了，把他们扔到里什么的。也记不太清楚了，反正，季眠这个始作俑者，居然还敢跟他们住一个病房？

她闭上，什么都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