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极了某人。
她俯,轻轻地亲掉他的泪。
季眠哽着声音,像个没有牙齿的老太太,咿咿呀呀地讲着话,不希望她听得太清晰:“嗯,我是傻……小婊砸小婊砸,我很想你。”
转瞬看到又是一颗金豆豆落在他的面颊上,一抹,原来是自己的。
“有回来的可能?”凌幼灵提了音调,仿佛一张绷紧的弓,蓄满了力:“比可能的话,死掉的可能不是更大吗?你称之为可能的东西,本是微乎其微的奇迹。你那样去,就是不想活了,别跟我混淆概念,说什么可能……季眠,你知我看到了什么吗?”
“季眠,你以为死了是什么啊?死了是什么都没有了,没有可能了,你变成沙土、变成空气、变成一条虫,你与季眠此人再无系。你觉得自己的命无所谓,可是我替你到惋惜,我气不过你这样对自己。你说凭什么呀?我凭什么因为在意你,就活该伤心,活该受委屈?季眠,我最讨厌你了!”
季眠抱她抱得紧,吃尽了豆腐,占尽了便宜。心还是跟以前一样坏,并且拥有了有力的助攻武――壮的。
“混,你怎么能,自杀呢?”
事到如今了,他倒敢了。
想个屁,这个混自杀了一次,未来还会再自杀一次。
说什么“我很想你”。
“季眠,你就是个傻。”
“我回来了。”
可是……
“嗯……”
“然后之后的每一天,我夜不能寐,给你折千纸鹤,祈祷你回来,我怪罪我自己。季眠,我真是恨死你了,你这个傻,你脑有病。我想骂你,你都不听不见,想对你好也再没有途径,你只会血,不停的血。”
真心兴的时候会的酒窝,以及傻里傻气的牙龈。他最喜看她的睛,明亮清澈,能从里面看到自己。
他埋着脑袋,说的短短四个字突然无法到齿清晰。
她看着他泪光,盛满绪的睛,一字一句地对他说:“正因为我这么的想你,所以我也恨你。”
凌幼灵发勾到耳后,一张极其灿烂的笑脸。
她静来听得认真,怔愣着,总觉得是幻听。
命都没了,还能想吗?
从前藏着掖着都在心里,捂着到死了,烂在那里都不敢说给人听。现在知她不舍得了,也敢来撒了,殷切无比,说的比唱的好听――“我很想你”。
没见过这样的混,想个屁!
她还在笑呀,可你明白的吧,那叫喜极而泣。
“我也想你。”
“我那天,看到了你的尸。”
“你回来了。”
他清了清嗓,心还是发酸:“可是,我你呀。”
季眠的笑容浅浅,仿佛她谈论的不是自己的命那样冷静:“你看,我现在不是没事吗。我知我有回来的可能。”
“我看到你给我折纸鹤了,也听到你叫我了,你需要我,所以我回到这里。凌宥呀,我不后悔,我暗戳戳地兴着呢。现在的我和顾九歌成为了一,这样你就没法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