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弥洛斯走过来,视线在她赤luo的双足上转了转,皱眉问:“怎么不穿鞋?”
不知过了多久,安亦从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间,看到一张放大的脸现在她前,吓了一个激灵,迅速坐直。
“嗷!”金蹿过来,重重落在地上,愤怒地弥洛斯怒吼一声。
弥洛斯俯,在她唇上吻了一,没有立刻退开,而是逐渐加深。
“安安。”金阳光灿烂地在安亦
安亦受到弥洛斯炽的气息,神微微朦胧,陌生而又熟悉的动,让她有些喜悦,就像一个失去官的人,突然又拥有了真实而好的觉,仿佛亮了生命的火焰,一切都变得鲜活起来。
手指轻轻在骨上摩挲,脑中闪过无数图像,最后定格为两个字:雕骨。
安亦一个人坐在寂静的黑夜中,拿着一把骨刀,尝试雕刻一些东西。一两个小时过去,双有些发涩,一的睡意袭来,但心里总有个声音在提醒自己不要睡。她于是又撑了一个小时,最后还是抵抗不住,靠着树沉沉睡去。
第二天,弥洛斯早早起来,看到安亦躺在金怀里睡得正香,而金轻轻环抱着她,低静静凝视,斑驳的树影洒在他们上,仿佛为他们镀上了一层温馨的光环。
不过今天确实很累,金没过多久便靠着安亦睡着了,他一手抓着安亦的衣角,尾巴搭在她上,就像一只缺乏安全的大型犬。
这是骨戒空间里存放最多的东西,显然她以前经常和骨打交,也难怪会有一只骷髅坐骑。
与无关,只是因为她活着。
弥洛斯并没有与金争锋相对,而是径直走到另一边休息去了。但他一直在留意金的动静,以防他对安亦什么越界的行为。
弥洛斯不甘示弱地回视一,然后退开。
“回去再给你添置一些必需品。”从现在开始,弥洛斯要让她逐渐习惯人类的生活,更重要的是,习惯他的陪伴。吃饭时见她和金之间的默契,他心中是嫉妒的,同时也有些羡慕。他的份注定他与安亦不能像他们那样随的相,他们总有一人必须放弃自己原有的生活模式,去适应另一个人。以前安亦是骷髅,他作为人类给不了她什么。但现在,他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她的。
“没有鞋。”骨戒里的东西很多,只是她似乎忘了给自己准备一双鞋。
弥洛斯握紧双拳,中燃起烈焰,似乎有一只野兽正在疯狂啃噬他的血肉,让他痛苦不已。
瞳孔中燃起一团幽火,随即又消失不见,但那种与骨气息连通的觉却格外清晰。
他蹲,抬起她的脚查看她是否受伤。结果发现除了一些泥污之外,并没有任何伤痕。他神微动,心中有些讶异。即使是训练有素的士兵,都不敢光着脚在野外行走,但肤看起来如此的安亦,却丝毫不受影响。
金立刻占据安亦边最有利的位置,抱着她的腰,又用尾巴将她圈起来,一副“你敢靠近我就咬死你”的凶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