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连搭着力气,帮元容把赵涉扶起来。
“那你喜什么?”
等他笑够了,安静了,元容才另寻了只碗,把乐衣送来的甜茶盛了些递给他,“喝完就走吧,我要休息了。”
赵涉元容许多,她不得不抬看他,他长得与赵衷并不相似,赵衷是的,不像他,即便是醉酒后也让人到莫名地压抑。
“不。”元容指中指跃的敲着桌面,嘴角微弯,一排整洁的贝齿,温和而愉悦,“我这是在警告你。”
自从她离开以后,他连梦都梦不到她,不留一痕迹的消失在了他的生命里。
“许是我平日里不甚有脾气,你们便
“你要是早些说,我自然可以喜木兰。”屋如今就她们三人,元容也不愿等,她不想再被动,“又想儿跑又想儿不吃草,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牡丹,大片大片又华贵又艳的牡丹。”
赵涉颤着指尖接过,茶还带着温,香甜的气味不停地往鼻息里钻。伺候太监想要上前试毒,被赵涉抬手制止,甘甜的涌腔,肚中,缓解了烈酒带来的火,神智逐渐回归,他看着空空的杯盏,顺手递给了边的人,开问元容,“你喜木兰么?”
傻丫,她不是喜桃花,她是喜那个每年陪她看桃花摘桃的男人啊!乐衣心里叹气,一抬正巧撞到元容探究的神。
“我给你种了一院的木兰,可好看了。”赵涉就这么立在元容面前,和她保持着一臂的距离,絮絮地说着不属于元容的故事,“你说过还想要一方带着板桥圆亭的池塘,上面布满荷花,我明日就开给你好不好,你说过想炎炎盛夏在亭中垂钓的。”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赵涉的表变得有些懊恼,“可惜夏天过去了。”接着声音有些急迫,“你别伤心,咱们可以等明年,明年……”
乐衣与她对视,就见元容笑着坐,眉笑,端得个大方得,“你若现在还不说,我为了自个能活去,倒时候些什么可就真说不准了。”
“小……”勺儿刚开,就只觉得捂住了嘴巴。
“可是小喜的明明是桃花啊。”每到三月,小去看那漫山遍野的粉红,总是愉的紧,勺儿小声,“小不是说桃花落了就能结香甜的桃,所以最喜的么。”
“呵呵,我不喜。”赵涉嗤笑声,看了外面的月,转离开,走前还不忘了讽刺,“平庸俗气,讨厌至极。”
“三娘。”赵涉开,伸手碰上了元容的脸,她没有躲,反倒是赵涉,刚碰到她的肌肤,就像被火蜇到快速的收了回去,平日里在上的睥睨这会也不见了踪影,底挂着委屈,“你终于来看我了。”
“不喜。”元容摇,她很诚实,她又不是卫和,为什么要喜木兰,“讨厌极了。”
呵呵,片刻,笑声从赵涉中传,他越笑越开怀,眶中的眸已经爬上了血丝,元容分不清他到底在笑还是在哭,可她听来了的绝望。
声音噶然而止,元容面上依旧淡淡地,看的赵涉有些恍惚,“我忘了,你都不在了。”
“小该喜木兰才对。”脚步渐行渐远,等到听不见了,乐衣才缓缓开。
“小这是在敲打婢?”乐衣难得敛去一的恭顺,与元容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