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王氏,王氏对于自己的嫡女夏锦澜,如今是碎了心,好不容易等到了一宗好亲事上门,那可是堂堂的陈国公府,谁知,就让夏锦澜和太夫人嘴上一张,便给推掉了。
夏立忠和夏立平若说方才是气红了一张脸,如今,则是青白相交,分外好看。
等到晏淮吩咐的人走来,转达了晏淮的吩咐后,夏立忠和夏立平二人当即便涨红了一张脸,神之间十分狼狈与气愤,二人这会儿倒也不敢发作正主,所以只能够迁怒于自己的妻女,气急败坏的狠狠瞪了一各自的妻女后,实在撑不住面的二人便要转离去。
显然,言之意,是打定主意要让这二人吃到这个教训。
而一直笑眯眯看着他们的安庆却是突然伸手拦住了他们,不等二人气急质问,安庆便慢悠悠的开:“两位,王爷说了,你们若想表示你们对王爷与王妃的敬意,在门外给他们磕一个,便行了,这不是还没磕呢,二位怎么就想走了?”
王氏心疼可惜又发愁的整夜都要睡不着,这可是陈国公府啊!先且不论推了这一桩亲事后,有多么的令人惋惜,仅仅是想到后果,王氏都觉得自己的发都要愁白了,连陈国公府的婚事都敢推,日后稍微有脸的人家,谁敢再来上门提亲!
想要被起用的一颗心,实在是太迫切,以至于这两个自认为是一个有尊严的大男人,放了所谓的面与自尊,颠颠跟着妻女们过来了。
二人深了一气,倒是难得的“忍辱负重”且有憋屈的低了脑袋,匆匆朝着门里磕了一个,便是跟屁后边有什么追着他们咬似得,二话不说,便急急离开了。
夏立忠和夏立平离开后,安氏与王氏带着各自的女儿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却不知自己这会儿是该留还是离开。
安氏和王氏今日过来,一方面,肯定也是有看二房的笑话,但是另一方面,却又有想要与二房打好关系,攀附上燕亲王府的想法。
若是他们三房如今也跟二房一样风风光光,她自己的丈夫夏立平着大官,而她们家夏锦澜正当风华,且享有名,推了陈国公府的亲事倒也没什么,指不定还能够给夏锦澜增加一桩谈资,多一份名与价。可偏偏,三房如今除了挂着勇诚伯府嗣的名,如今和一介白并无其他区别,夏锦澜都已经过了芳华之期,呆在家里都憋成了老姑娘,在外边,更是没有什么名声。在如此况,他们家退了陈国
其实今日她们之所以敢大着胆过来,背后自然是有太夫人的手笔,甚至连摆在正厅里的那顿如今无人问津的接风宴,其实也是太夫人吩咐底人备的。
到了这会儿,王氏倒是实事求是,从自家的实际况发了。
可偏偏如今他们是有苦说不来,真较真着来,跑去和皇家说什么长辈晚辈,简直就是找死。
当然,今日的事,对于二人来说,也绝对是一个耻辱,其实二人今日来时,所的预想是,便是被请了屋里,也万万没有让他们长辈的磕行礼这一说,自然晏淮和如今的锦绣,份的确是尊贵,可是在他们看来,二人也不过是他们的晚辈,哪有让长辈与晚辈行礼的理。
不住了,万一燕亲王看在她们侄女的面,愿意给他们机会,拉扯他们一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