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质问他,虽然晏淮从不觉得谢文清有这个资格来质问她,可他也的确是有愧对锦绣的地方,所以在与谢文清的对峙中,虽每每能够占了上风,但心里,却始终明白,终归是有不尽如意、又有不甘心的地方。
这一世,他倒是想看看,谢文清还能够质问他什么。
方才他带着锦绣与锦绣的家人其乐rongrong坐在屋zi里用膳的时候,听到了屋外谢文清与卫灵儿二人的动静,又听得底xia人禀告,夏家人闻言自然是担忧的厉害,但晏淮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对于今日之事,多多少少也早有所预料,也是故意没让人阻拦。
要知dao,自从他和锦绣赐婚的旨意xia来,再到如今完婚这段时间里,谢文清可是多次想法设法想要来见他,只不过,婚前晏淮并不想让这人给他添堵,所以使计让人给拦了。
谢文清在听到晏淮的问话后,一颗心突然平静了xia来,他撑着手从地上慢慢站了起来,拍了拍shen上衣袍上沾上的灰层,在zuo完这些后,他才抬起了tou,仿佛又重新恢复了他往日里那翩翩公zi的形象。
他只是嘴角轻轻微笑着,看着晏淮开koudao:“我知王爷一向都是正人君zi,自然也不会zuochu言而无信的事qing,当年,在上川之时,王爷曾亲kou承诺,会祝福我与锦绣,可是如今王爷所zuo,却恰恰是当年之言相桲,却不知王爷可还记得当年的承诺。”
这是想说他言而无信。
晏淮心中冷笑,脸上却一派云清风淡,只是温声慢慢dao:“本王所言,本王自然记得,而本王虽不自诩正人君zi,可也不会zuochu言而无信之事。当年,你与锦绣已有婚约,而你待锦绣,也的确是不错,本王便是对锦绣已有心思,也决计不会zuochu夺人所ai之事,所以当初本王许诺,qing真意切、发自肺腑,也从未想过要违背。可是之后,是谢公zi你先zuochu了背弃承诺之事,才会导致你与锦绣二人婚约破裂,既然你们婚约已除,本王又何必信守一个gen本就不复存在的承诺。”
谢文清gen本没料到,自己来时准备良久的质问,会被晏淮这么轻轻松松给反驳了回去,甚至还将他反击成了一个言而无信的小人,一个伪君zi。
而仍然跌坐在地上的卫灵儿则是发chu了嘲讽的冷笑,仿佛是在嗤笑谢文清的虚伪,又仿佛是在嗤笑着谢文清的不自量力,谢文清神se狼狈,xia意识的看向了锦绣那边,却发现锦绣gen本没有将目光看向她,而是一直看着晏淮。
那副依赖的神se,让谢文清的心里又酸又胀,还有一gu心疼,在心尖上不住的蔓延着。
他深xi了一kou气,压抑xia心中翻涌的qing绪,却又理正言辞的开koudao:“王爷您是shen份尊贵,可锦绣从来都不是个攀龙附凤,贪慕权贵的人,你娶她,又可知她是否乐意,是否也心悦于你。”
晏淮听到谢文清这话,嘴角却是笑了,他笑着摇了摇tou,看了一yan谢文清,又将目光落回到了锦绣的shen上,紧紧握着锦绣的手轻声dao:“你说错了,在锦绣面前,我从来都不会尊贵,也不是什么王爷,相反,我将自己放的很低,只是一个心慕她的男人,我的一举一动,我的qing绪皆由她把控,若她能够对我回应一分,对我而言,那便是世界上最mei好的事qing,若她无动于衷,那我便只是她脚xia一颗卑微的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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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晏淮的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