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先时晏淮就说过要带他去定亲王府看他的亲生母亲,可锦绣一直以为,是偷偷带着去看,倒是本没有想过,晏淮就打算这么光明正大的带她过去。
“嗯?”
而定亲王妃脸上神颇有几分嘲,却是笑:“既然你想回定亲王府瞧瞧,那我这个婶娘的,如何能够阻止?”
说罢这话,她倒也脆,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让晏淮锦绣跟上来,只是自顾自的朝着慈安大门走去。
而定亲王妃听到晏淮的话,嘴角却突然浮起了一抹笑容,笑容里带着一莫名的意味,她看着晏淮好大一会儿,这才慢悠悠的吐了两字:“你倒是够有孝心的。”
晏淮见锦绣一脸懵懂,又是笑了笑,轻声慢慢讲述起来:“自二哥被皇上记为养至今多年,他与废太和亲王,极少现在一个场合之中,便是难免撞上,二哥也从来不与自己的亲生父亲哪怕是说上一句话。当年先太是因为行事作风而被御史参了才会被废,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一个原因,但二哥却是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他这些年来,与先太完全是两样人。若说先太是一个极其喜滥用私权、并且放纵自己和底人的人,二哥这些年来,却以铁面无私、恪瑾守礼著称,连娶得妻,都是都御使的女儿。”
锦绣听着晏淮的讲述,倒是想到了极少几次见面中遇到的肃亲王夫妻
晏淮听着锦绣的疑问,也只是笑着轻声:“皇上的想法,寻常人的确是摸不到脑,说来,你知我二哥肃亲王与自己的亲生父亲,也就是昔日的太和亲王之间几乎是划清了系,老死不相往来之事吗?”
两行人之间,相隔了足足有数米的距离,瞧着真不像是说好要同去一地的人。锦绣虽然心中有多的疑惑,不过依然沉默不语的随着晏淮一儿慢慢走着。
晏淮闻言,并没有说什么,同样也是一副云清风淡的模样。
锦绣摇了摇,她这才刚嫁来,哪里会知那么多的事。
但锦绣也隐隐有些明白,皇家的事,和寻常人家终究是有些不一样的。
但瞧着晏淮的样,好像这事儿,也不是什么隐秘的事。
锦绣有些难以理解,毕竟晏淮如今是皇上过继过来的养,如何会愿意看到晏淮还与自己的亲生父母家去亲近。
锦绣虽然很多的事都有些模模糊糊看不明白,但也不是真的懵懂未知,就像是一对养父母收养了一个孩,那对养父母多数不乐意让孩知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如此,也同样是为了避免血缘天,避免孩日后会与亲生父母亲近。
晏淮听得锦绣的话,却是笑了笑,轻声:“偷偷摸摸与光明正大去,都可能被皇上知晓,如此,倒不如光明正大过去,更何况,在皇上的心目中,指不定还会对我这个法更看重几分。”
,虽然晏淮从来都没有直接诉说过与亲生母亲的,可是锦绣能够觉得到,晏淮每次提及到自己的这位亲生母亲时,里透的那份柔,是骗不了人的。
直到晏淮带着她一块儿上了车后,她才将心中的疑惑问了来:“你去定亲王府,若是皇上知晓了,会不会怪罪?”
晏淮看了一定亲王妃的背影,却是握着锦绣的手,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
“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