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着晏淮这副狼狈的样,心中倒是好笑着,没想到,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孩,还是个妻严。
说罢这话,皇上脸上依然带着笑容,仿佛是在开玩笑似得,里却是透了几分认真,慢慢的说了一句:“我听说,前几日,你带着你媳妇上过定亲王府的门了?”
说罢这话,他又仿佛是风不相及的开来了一句:“淮儿,你如今年纪也不小了,你瞧瞧连你四弟如今都有嫡了,你也不能够落后太多啊!”
只瞧着晏淮闻言大惊失,甚至都有些不顾上尊卑,只像对着自己的父亲一般抓着他的衣袖,语气里微微撒的求饶:“父皇可千万别应,儿好不容易才将锦绣娶家里,若是真纳了乌漆嘛糟的人府,这不是添乱吗!”
可如今他坐上了这个位置,边这样的人反倒是少了,倒显得难能可贵了些。
他乐得逗趣儿,也乐得瞧着孩和自己亲近。
而晏淮的反应,更是让他十分满意。
“朕不应,可你皇已经应了,这事儿你该去求你皇。”
小,这没成亲前,天天在朕跟前晃,成了亲,就三天两不见人影。”
晏淮到了最后,也不知是不知该如何解释,还是因为觉得皇上是真没有怪责的意思,只轻声的回了一句。
“瞧父皇说的,旁人听了,还当我多么玩忽职守呢,这完了父皇交代的事,我自然是少在父皇跟前晃,免得惹了您烦。”
而皇上听罢,忍不住屈指敲了敲他的脑袋,有些无语且有无奈的开:“少给朕花言巧语,别当朕不知晓你的心思!”
皇上看着晏淮这般,反倒是笑了起来,只又慢慢说了一句:“朕这皇弟,自小便被太后的紧,此次京,朕还想着多留他几日,让他陪陪母后。”
而皇上看着晏淮这般焦急解释的样,却突然笑了起来,笑着摇了摇,又摆了摆手,阻止他解释,而后轻声:“朕明白,朕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虽然你现在记在我名,可到底父天人常,你若自己的亲生父母上京都不去探望一,朕倒会觉得你冷血无了。”
“多谢父皇。”
而皇上在边上瞅着,忍不住微微眯了一睛,失笑了起来:“真当是新婚燕尔,不过朕今日和你说这个,可是为了你好。你也知晓你王妃不得你皇喜,而且你父王前几日京,仿佛也是这个想法,觉得你这小王妃份有些低,正和你皇二人鼓捣着想给你择几名份贵的侧妃府。”
晏淮也不负所望,一副无赖的将事全推到了皇上上,脸上笑容微微谄媚的开:“这不
晏淮笑着应对。
其实真论起来,定亲王这法,有些愈矩了,毕竟晏淮如今是皇上的养了,从辈分上而言,定亲王也只是晏淮的叔叔,哪有叔叔到侄府上事的理,但定亲王越是这般好不遮掩的法,皇上瞧着倒是更放心,他也了解自己的这个幼弟,从小便被太后坏了,行事上不大讲究,也喜直来直往。
晏淮闻言,脸上瞬间没了笑容,抬起便是一副想要解释的样。
“瞧父皇说的,我与锦绣才成亲多久,再说我也不想锦绣太紧。”
晏淮提及锦绣的时候,脸上笑得十分温柔。
“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