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自打那一回皇上立了晏淮作为主事之人后,再也没有去探望过皇上,同样的,肃亲王也是如此,二人所抱的想法基本相同,皆是觉得皇上既然偏心yan儿,那么他们便不能够再指望皇上能够想着他们。
当然例行请安,自是不可少,可他们从来没有jin过寝gong之nei,而仿佛,这段时日他们的这番zuo法,晏淮和晏翰二人好像从来都没有意见。
当然这也属于常qing,可是这会儿,这dianzi的寻常,在恭亲王想来,也变成了不寻常,会不会是晏淮有意不让他们去见到皇上,从而好隐瞒xia一些qing况。
心中的疑窦一旦升起,便很难打消。
而此刻,谢文清却又低tou慢慢开koudao:“王爷您可以先去谈听清楚皇上的qing况,再来决定是否相信属xia所言。”
恭亲王将目光慢慢的看向了谢文清,却又突然冷笑的说了一句:“倘若晏淮不想让本王知晓皇上的qing况,本王如何能够探听的dao。更何况,本王如今shen边能真正信任的人,又有几何?”
谢文清闻言,倒是不为所动,只是笑dao:“晏淮能够收买王爷shen边的人,却不能够收买所有人,属xia相信,王爷shen边定然还藏有可信之人。更何况,jingong探听皇上病qing之事,派任何人去,都不合适,不如王爷您亲自去,您也是皇zi,也是皇上的儿zi,儿zi去探望父亲,人之常qing,晏淮如何能够阻拦。”
恭亲王在朝上遇挫后,折而又返,却是回到了皇上的寝gongchu1。
晏淮shenchu1御书房,却将gong中之事尽掌手中,对于折而又返的恭亲王行踪,自然也清楚的紧,不过他却并没有ma上站起来,而是开kou问了一句:“宝亲王是否还呆在寝gong里?”
“是,宝亲王殿xia说今日午膳,要呆在gong里与王爷您一dao儿用,所以这会儿还呆在皇上的寝gongnei。”
“嗯。”
晏淮dian了diantou,低xia了tou,却是又慢慢批阅起了奏折。
禀告之人见此,也慢慢退了chu去。
晏淮不急不躁,直到批阅完了手中的这一份奏折后,方才起shen抚了抚衣角,从御书房nei走chu,朝着皇上的寝gongchu1走去。
两地距离并不算远,晏淮并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便走到了。
而此刻寝gong的门kou,正站着两个皆shen穿蟒袍的男人,二人站成了对峙的架势,仿佛是已经大吵一架的样zi。
晏淮加快了脚步,朝着寝gong匆匆赶去,而等到他气chuan吁吁赶过来的时候,宝亲王与恭亲王二人的目光,也都望向了晏淮这tou。
恭亲王不等着晏淮站稳,便开kou发难:“三弟、四弟,你们这是何意?我想要探望父皇,难dao还得由你们允许不成?”
“父皇这会儿都已经歇xia了,你没事儿闯jin去,这不是还要把父皇闹醒吗?”
不等晏淮说话,晏翰便抢先开koudao,语气并不算温和,反而有一gu反呛着恭亲王的意思。
这可把恭亲王气的紧,他的目光看向了晏淮,冷笑着开kou说了一句:“我和二弟,已经多日未见父皇,我如今想要探望父皇,三弟和四弟还要拦着,莫不是父皇有什么问题,而你们二人,在打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大哥说笑了,大哥想要见到父皇,自然何时都可以,只是如今父皇shenti孱弱,觉轻易醒,这会儿好不容易歇xia了,大哥再jin去探望父皇,难免会惊到父皇,所以我和三弟才会阻拦。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