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的父亲如今自己的屁都没有沾到国公爷的位置,虽然夏锦瑟的孩是他的孙,可一个都没有长齐的孩却被他的母亲嚷着要当国公爷,简直便是痴心妄想,也太不自量力了。
王安的父亲没忍住,大声怒斥着,也觉得夏锦瑟本便是在痴心妄想。
从至尾,看着这对长辈这般无礼,夏锦瑟都没有想过去搭一把手,只等着所有人都退了,而二人都坐在了椅上后。
夏锦瑟站在了二人跟前,低垂眸,一副恭顺的样轻声开:“媳妇请爹娘将国公爷的位置,传给我的儿。”
夏锦瑟话音虽然很轻,可说来的话,却十分震撼。
“你疯了吧,你也是国公府的人,到时候,你也一样逃不掉!”
唤着大夫过来救王安。
王安的父亲手无力的冲着底人摆了摆,自己搀扶着老妻勉坐在了一旁的榻上。
王安的父母目光惊疑不定的看着夏锦瑟,虽然心中疑惑,但到底还是应了。
“……”
这一幕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场面,本该是十分凄惨悲伤的,可是作为局中人的夏锦瑟,却有一种局外人的荒谬觉。
她的目光只是淡然的看着,等到大夫宣布了结论,王安的爹娘的依靠在了丫鬟小厮上的时候,夏锦瑟这才开吩咐了一句:“还请爹娘让所有人都去,我有话要与爹娘说。”
夏锦瑟轻抬,看向了王安的父母,薄唇轻启,慢慢开:“我知晓父亲母亲在这件大事上,也本无法主,只是希望你们向国公爷传达我的意思,如今还是国丧期间,夫君这般事来,若是让外边知晓,你说中的贵人会不会降罪到国公府里来,届时,丢官失爵还算是轻的,严重一些,只怕一家人都得陷囫囵!”
“父亲说笑了吧,父亲和母亲的孩,可不止夫君一人,等到我将孩抚养成人,只怕届时黄花菜都凉了,如今我这个母亲的不为他争取,将来我们娘两想争取,只怕都来不及了。”
“娘,我没有说胡话,我很认真。”
王安的父母这会儿也顾不上忧伤了,皆震惊的站起了,看着夏
夏锦瑟并没有理会王安母亲的安之语,只是轻笑着慢慢:“夫君走了,我总该为我和孩考虑考虑,以后我们家也没个男人支撑,等孩长大,还要好久,到时候,难保安国公府里的人,会不会将我们淡忘,我思来想去,觉得不如让我儿了国公爷,这样,安国公府里的人,便是想遗忘,都不会遗忘我和孩了。”
“胡闹,如今长辈俱安康,你说这般话,究竟是存着什么样的心思!”
王安的母亲愣过一会儿,突然抹着泪轻声:“锦瑟,我知晓你是受了刺激才会说这般胡话的,安虽然走了,可你也别太伤心……”
王安的父母一度以为是自己耳朵听错了。
但想想儿媳妇刚刚是失去了自己的夫君,加上王安还是死在她堂妹的床上,这件事,说起来他们父母的也略觉得有几分心虚,王安的父亲倒没有再说什么严厉的话,只是皱着眉又教训了几句:“你一个妇人家,不要胡思乱想,好好将安留的骨血抚养成人才是正,那也是安留的骨血,我们祖父祖母的,还能不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