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雅细圆的蜂腰被摇得像要断了似的,他无助的屈膝翘,化成一呜呜哀鸣的牝犬,任由後沾满他腻的阳恣意,撞得珠飞溅。
这烈的冲击远超过贵的夫所能承受,俊独孤雅被的巨阳撞得上抛起、旋又摔落,犹如狂风暴雨中的小舟。他甩乱一如瀑乌鬟,瘦弱的双臂完全撑持不住,只弱的摇拱著肩胛。
“不、不……要了!我……我好淫!怎麽会这样……啊、啊啊啊──”
白云修搂著他倒地息,不知过了多久,忽觉臂间溅上几温,俯见夫兀自闭,弯睫却有珠泪淌落。
“原来……原来我是如此贱之人,要像女……一般遭人,才有如此的滋味。”他笑得很苦,满是自嘲之意,泪却像断了线的珍珠。
这……这就是我麽?这就是……我真正的样?
俊的独孤雅心中悲苦,却连哭泣的力量都被撞得四散崩溃,勉别过去,不愿看见自己的不堪,却被得不由自主向前摇,慢慢攀上镜缘,雪白汗湿的以贴上冰冷镜面,瞬间膣里一阵痉挛,丢得魂飞天外。白云修兀自不放,单纯而猛烈的行活运动,嘴里荷荷如兽咆,得风狂雨骤。
“天……谁来救救我!不、不可以的!这样……这样太淫……啊啊────”
独孤雅被哄得全酥绵,耳鼓里磁颤颤、烘烘的,偷偷磨蹭著,只差没又丢一回。半晌才闭目吐息,抚著的面颊,吻里有几分沈溺与茫然:“这……全都是梦?”
独孤雅想伸手捂住已然胀大的望,手腕载却被捉住,一只贪婪湿的掌摸上了他的男。
独孤雅书香门第,父祖辈里过三位宰相,他从满十五岁时开始受男女之事教导,却从没摆过如此羞耻的姿态。丈夫是一家之主,自然要妻的表率。在房事上他向来克制,从不曾如今日这般癫狂。这男竟将他地动,这事实让独孤雅本无法面对。
“好好看看你自己!”他重又将火的阳独孤雅湿漉漉的,一猛。
“啊啊啊────!”
白云修得兴起,双手转而捧住对方的腰用力,那独孤雅双手的束缚刚去,还来不及挣扎,蓦地被翻转过去,的如快犹未消退,白云修已捧起他浑圆丰盈的翘,龙阳尽而没。
独孤雅好不容易才抓到可供攀持之,勉扶起,见镜中一趴如母狗的妖豔男,黑发白肌、香汗淋漓,摇晃间溅起一片声,红如染樱的俊脸上波迷蒙,被得薄唇微张、淌香津,说不的凄豔。
住……住!呜……不、不要!你……你住手!不……不可以……啊啊啊……”
白云修一千里,把灌满夫的膣腔,得他一丢再丢,死死厥了过去。
白云修将自己的夫得死去活来,犹未尽兴,他孽,将独孤雅抱至镜台前。
“都是梦。
白云修轻抚他雪光洁的肌肤,满满地将他抱怀里,凑近耳珠蜜语:“我的好哥哥,你一也不淫。这是梦,是老天爷赐的梦,让你明白女人的快活,明白那些事都不是你的错;梦醒了,梦里的一切都会消失,你仍是贞洁贵、受人的好太傅,什麽都没有变。”